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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宁点点头,也没瞒他,顾氏集团董事长的长子,也是顾景琛他亲哥,我朋友。
闻言,徐梦泽自然放心了。
他点点头,那行,你顾好甄甄,其余的先交给我。
谢了。
程砚宁抿起唇角。
徐梦泽嗯一声,我先去手术室那边看看。
话落,他抬步往电梯口走了。
目送他的身影走远,程砚宁这才抬眸看向薛飞,露出一个笑,晚上让你跟着担惊受怕的,这会儿没事了,回去睡吧。
薛飞迟疑,你一个人能行?
她已经睡安稳了,我晚上就陪在病房里,也没什么事。
薛飞深呼吸一下,那行。明天我给工程上说一声,你先安心陪着她。
嗯。
程砚宁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等着薛飞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了,他转身回了病房。
临近凌晨两点,窗外夜色浓重,房间里却算明亮,女孩躺在床上,睡梦里仍旧轻轻蹙着眉。
程砚宁提了椅子放在她床边,坐着端详她。
一整天折腾下来,她此刻已经睡熟了,雪白的脸蛋微微侧着,脖颈的线条紧致又修长,隐约可见一道红痕。
那道痕迹看着像是被人用手劈了一下,刚才还没显露出来,这会儿时间一长,痕迹便越发明显了。程砚宁左手撑在床沿站起身,右手将她头发轻轻拨弄到一边,仔细查看了一番。
还好,皮肤下没有淤血
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熟睡的脸,目光偏转,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这天晚上,她穿了条荷叶领的白色雪纺纱裙,清新娇嫩好像一朵玉兰花,因为没有皮外伤也不曾进手术室,所以身上的裙子并没有被换掉。
程砚宁抿紧了薄唇,指尖轻轻挑起她衣领。
目光里,滑如凝脂的雪白肩头,丑陋深刻的齿痕犹在。
动作一顿,雪纺纱扑闪着落回去,掩盖了那一道让他在瞬间喘不过气的伤疤。
程砚宁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心中无数饱涨而酸涩的情绪翻腾,他只坐在她边上,都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多希望时间回到四年前这一刻,他们重新从医院里这一段开始,他不会对她造成丁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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