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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瑾瑜点头:“不排除会提前的可能性。”
不想走,但是又不得不走,这两天也有乔瑾瑜的对手戏,虽然自家伴侣拍什么都能一条过,但显然其他人没有这个功底,以至于乔瑾瑜也得陪着天天熬到半夜,就算他们两个睡一个房间一张床,他也实在狠不下心对疲惫的乔瑾瑜做点什么。五天120小时,姜澜生也没和乔瑾瑜道别,直接卡在他们正在拍戏的中途偷偷溜出片场,坐进飞行器后才记起来要在网上搜附近的手工小吃,买了二十张肉饼带回队里。
“冲着这玩意的份上,哥哥勉强原谅你一回。”程橙吃得嘴巴油光锃亮,还不忘把手往时光身上蹭。“下不为例啊我告诉你。”
夏瑶哧哧地笑,两只手一边抓一张,路过欧阳的时候喂欧阳吃了口,在对方皱眉后把剩下的饼拿回来自己吃。“太油腻了,不够健康,我懂。”
他双手揣在口袋里坐着转椅看队里这几个人,总觉得没什么实感,明明人回来了,心却还挂在乔瑾瑜身上。
晚上他正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里发呆,外面突然有人噼里啪啦地砸门,打开门才看到外面是程橙,背后站着时光。
“别告诉我你现在要睡觉了老年人,现在才十点。”程橙隔空拍拍姜澜生视野里时钟的位置。“走,出门让哥哥们宰你一顿。”
程橙又如法炮制,砸厉长泽的门,他原以为以厉长泽那独来独往的习惯不会愿意跟程橙胡闹,结果厉长泽居然还真的答应跟他们一起出门了,四个人公车私用开向酒吧,顺便把全队的花销都记在他的个人账户上。
其实他们每个人的户头在战争结束后都添了笔不菲的数字,程橙一进酒吧的门就嚷嚷着要去后场玩,时光只得跟上,留下厉长泽和姜澜生坐在吧台前。在他的记忆里,厉长泽是个沉默的执行者,只会杀人不会说话,不过既然是来酒吧找乐子的,他便也没坐到厉长泽身边,而是坐在吧台的角落,问酒保要了杯樱桃汁。
“你跟个娘炮似的。”酒保把红宝石般的液体推到他面前,很是熟稔地搭话。“怎么,还在备孕?还没怀上?”
他抬眼望着眼前陌生的酒保,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话。
“柯柯!”旁边有女顾客向酒保招手。
“哎!”酒保答话,对他扬了扬下吧,眼含笑意。“等下再找你。”
人只会在接受记忆清洗的四十天内记得有关于记忆清洗的事情,超出四十天后就会自动忘记与记忆清洗相关的东西,大脑会不自觉地将所有缺失的部分补全,甚至连究竟自己是否有接受过记忆清洗都会记不太清。姜澜生笃定,这位名为柯柯的酒保认识自己,与酒保自来熟的特性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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