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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出口?”

  “我以为爱情不必宣之于口。”

  “如果你这么想,女孩,那你会错过很多事,很多人。”

  老人转头望向西布莉的花园:

  “像我,一错过就是一辈子。”

  “或许。”

  天上的雨丝一根一根飘落下来,李文森仰起头:

  “你知道吗,在小亚细亚,西布莉的名字是一个女□□讳,象征着泥土、山川与河流……象征着万物。”

  “可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不叫西布莉,她叫切尔西,是个小姑娘。”

  老人轻声说:

  “我年轻的时候崇尚自由,只身一人来到美洲,下火车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我至今记得她当时的样子,戴着一顶黑色的贝雷帽,穿着黑色蕾丝长裙,十□□岁的模样,隔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望了我一眼……”

  于是在那一刻,他忘了何为自由。

  他忘了自己的梦想,自己的前途,自己的抱负,他只记得她那双秋水剪影的双眼。这个世界嘈杂、混乱、疯狂,只有她的双眼那样沉静,冰雪般一尘不染。

  这一眼,就是一辈子。

  ……

  “你们为什么分开?”

  “因为她爱着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顾远生?”

  “你怎么知道?”

  罗切斯特这一次倒有些惊讶:

  “我一直从西布莉口中听到这个男人的事情,但我从未查到过这个男人……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以为有关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西布莉幻想出来的,她的父母甚至强迫她接受心理治疗。”

  “所以你这么讨厌心理医生?”

  她笑了笑,还记得罗切斯特在审讯时说“宁愿和法国人坐在一起吃那罪恶的鹅肝,也决不和心理学家呆在一个房间里”的嘲讽语调:

  “顾远生是我第一任养父,或许也是我真正的父亲。”

  “他是的人?”

  “是。”

  “那西布莉……”

  “我小时候叫她切尔西阿姨。”

  李文森平静地看向西布莉的花园: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能出门,甚至不能出房间,除了我的养父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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