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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但对于原主的感?情却犹如隔了一层纱,能看见,不能感受到。
但现在,看见那国师,那些感?情便纷纷复活了,在他眼眶中闪烁成泪光。
那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为了一名捡来的弃童,通宵守护,翻遍了医书,也只是想找一个救活那孩子的方法。
时光过去,青年也渐渐变老,头发染上霜华,但那双眼睛看向那个他?亲手养大的孩子时,还是一如既往的慈爱。
师父师父,对于沈醉来说,国师既是他的师,也是他的父。
有两名黑袍人上前,将鲛纱往两边引开,一名身着红色袍子的老者,就端坐在那坐撵中,他?朝沈醉招手,“醉儿,过来。”
沈醉眼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掉出了眼眶,他?扑到老人怀里,哽咽着说,“师父,醉儿好想你。”
老国师也满脸动容,抚着他?的头顶,调笑道:“哎呦呦,我?们小醉儿出门一趟,怎么变得这么粘人了。”
沈醉哼道:“就粘人、就粘人,谁叫你把我?丢出去的。”
等这边国师圣子二?人的久别重逢告一段落,国师才注意到不远处的燕策、朝熙一般,说:“圣子从小体弱,又舟车劳顿,恐怕需要立即休息,就不入宫赴宴了,还请三皇子转告陛下?,说明原委。”
自打国师府的仪仗一来,朝熙便知道他?是带不走沈醉了。
大冶国皇室和国师府势均力敌,明争暗斗了不知多少年,就连上一任国师,也是死于皇室的暗算。
那名叫”喋血”的杀手组织,只不过是皇室推出来的替死鬼罢了。
当今国师沈知页师承上一任国师,隐约知道自己师父的死与皇室有关,对这朝姓皇族,自然也就没什么好感。
而朝氏之人,对国师府更是天然的憎恶,明明他们朝氏才是统治大冶的皇族,偏偏这国师府信徒众多,能量巨大,甚至在一些偏远的府道,那里的百姓或许不知道当今皇帝是谁,但却不会有人不知道当今国师是谁。
如此影响力,又怎能令皇室不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
哪怕心里恨得牙痒,但明面上,朝熙只能笑吟吟地说,“国师所言甚是,是本皇子考虑不周了。”
朝熙谦让道:“还请国师府銮驾先行。”
沈醉在鲛纱放下来的前一秒,与燕策对视了一眼,看见那将军蓦然做了个鬼脸,将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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