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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干头发,躺在床上,做出入睡的姿势,“念吧。”
能哄梦中情攻睡觉,沈醉自然不敢怠慢,翻开书随便找了一首,慢慢念了起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你明明知道我爱你,却用冷漠与猜忌筑起一道心墙……”
沈醉念了十多分钟,感觉喉咙有些发渴,看见裴炎已经闭上眼睛,便停顿了一下,没想到裴炎立刻睁开眼睛,“继续。”
沈醉又强忍着念了十多分钟,嗓子实在干得不行,在裴炎再次看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垮了脸,委屈地说:“能让我喝口水吗?”
舔狗也不能不喝水啊。
裴炎停顿了一下,没想到还有这回事一般,过了一会儿才说:“去喝吧。”
沈醉立即接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还眯着眼睛,餍足地叹了一口气,像是那平常的水有多么好喝一样。
裴炎看着他不经意间露出来的红艳艳的舌头,喉咙一紧,竟也觉得有些渴。
等到裴炎终于睡着,沈醉把书放下,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将门关上后,他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腮帮,心想当个舔狗真不容易,慢慢走回自己的宿舍。
……
深夜,酒吧里气氛正酣,乐队正在演唱,小小的舞台下方,也聚集了不少人,为台上的乐队加油。
他们叫的最多的一个名字,就是“苏柏”。
酒吧里来了新客人,一身派头显示着他有不低的消费能力,果然,一开口点的,就是酒吧里最昂贵的酒之一。
他饮了几口,主动和调酒师搭话:“台上唱歌的人是谁?”
调酒师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却笑着说:“你说苏柏吧,他可是我们这里的台柱子。”
客人的目光停留在台上仿佛会发光的年轻人身上,没注意到调酒师的神色。
调酒师注意到,客人的手机一直在响,像是有什么人找他有急事,但他只专心看着台上的演唱,丝毫不在意手机那头的人一般。
一曲终了,客人终于接起手机,语气透着一股不耐烦,“他又怎么了?”
那头急匆匆地说了什么,客人眉头顿时皱起来,呵呵冷笑,“当初是他不听我的劝阻,上赶着爬床,自轻自贱,现在被人家踹了又跟我这儿寻死觅活……他要死就让他去死,别拦着,我看他有没有那个胆量。”
那头又说了什么,客人腾地一下站起来,“你们在哪家医院?有没有被媒体拍到?你怎么不拦着点,真闹出人命怎么办……行了你别说了,我马上赶过去!”
客人面色匆忙,拔腿要走时,又想起什么似的,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调酒师,“麻烦你帮我转交给苏柏,就说我等着他随时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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