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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杉月没有再执着下去。
她的的确确也是没有必要再执着下去。
她现在的确有诸多不便。
好。
言杉月同意了。
那你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郄望说完,走到病房外面的楼梯间。
他拿出一根香烟,坐在楼梯间外面的小阳台上抽了起来。
外面的气温很低,大概是零下十多度左右的样子。
他夹烟的手指,都有些僵硬。
刺骨的寒气让他的口鼻呼吸处都有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这些外面的生理反应,却不及自己的心冷。
此时的,是真的心灰意冷了。
他抽了一根又一根香烟,直到全身变的麻木了,才从小阳台回到病房外面。
他站在病房门口,踌躇的不敢进去。
在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大概就是他这样的吧。
曾经最熟悉最亲密的妻子,变成了他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走到了病房里,病房里的言杉月已经睡着了。
他看着言杉月的那一张脸,仿佛回到了初次看见言杉月时的那一天。
那天,骄阳似火。
她拿着画笔站在一片向日葵的田里画着画。
有人叫月儿,她灿烂的转过身,脸上的笑,宛如明媚的朝阳。
那一天,她住进了他的心里。
后来,她成了自己的妻子。
再后来,他把她弄丢了。
昨晚的一夜雪,让帝国的大部分地区都笼罩在一片皑皑的白雪中。
厉擎苍昨晚在客房美美的睡了一觉,回到这里,心情格外的放松,仿佛这座院落把俗世间的一切都隔绝开来,不知不觉天大亮才起床。
他像以前一样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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