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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对自己秘书不识人间乐趣的低俗品味的惋惜之情,小沙总关闭了水龙头,推开磨砂玻璃门,将自己身上的水汽擦干,裹了件浴袍就往门外走。
血可流头可断,老年内裤不能穿。笑话,穿那种东西自己真的会失去男人本色的!
他才三十岁,他不能不行。
小沙总一开浴室门,只见自己的行李箱已经被向秘书推到门外,可真是体贴到家的服务。他检查了一下行李箱上的密码锁,对于完好无损的结果十分满意。
自己高烧不退的这几天里,得亏他秘书还残存着最后一丝为人的理智,才没干出强行破拆的勾当。
本想改密码膈应秘书,最后反倒自己惹了一身不痛快。都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给他下了“和秘书唱反调就倒霉”的降头,但凡想要划清主仆界限,总能变着法子让他如鲠在喉、如坐针毡。
小沙总无语无奈却毫无办法,只能撅着嘴将密码重新设了回去,然后打开行李箱。
小型收纳盒内,五彩缤纷的内裤如同队列方阵般整齐陈列,小沙总认真巡视的阵仗严肃到可以媲美国庆大阅兵。
经过了材质、款式和穿在身上会不会影响明天工作气场等各方综合考虑,沙狄傲最终选了一条跟着他横扫不少刺头客户的黑金色战裤。
拥有着非人实力的战机终于停在了专属于它的豪华停机坪,沙狄傲觉得血气通了、头不晕了、一口气看七七四十九天沙雕视频不合眼都不会猝死了。
他擦着半湿的头发走出自己的卧室,只见外头客厅的灯光极其微弱,向秘书好像还没有回来。
说是去做面,磨磨唧唧的,这得是连夜扑到东北黑土地里牵了头骡子磨面粉——真正从源头做起吧?
躺了几天全靠葡萄糖吊着,小沙总这会儿已经饿到肠胃开交响乐演奏会了,咕噜咕噜的声音简直让他怀疑是维也纳金色大厅迁址到了自己肚子里。
饥饿牵引着小沙总往吧台的方向走去,昏暗的灯光为本就宽敞的总统套房更添一种诡谲的气氛。小沙总将脑袋上盖着的浴巾扯下来,冷不丁瞧见吧台附近冒出了一坨黑色的影子,浑身好像散发着一股纠缠缭绕的郁气。
救命!向秘书你速速将我的十字架、黑狗血和大蒜项链取来!我要用中西合璧大法解决这个妖孽!
向秘书?向秘书!操,没有向秘书……
失去秘书buff只能自救的小沙总被吓到愣是在原地跳起了大神,手舞足蹈地想要甩开隐藏在黑暗中的不干净的东西。
为什么会有个鬼影立在自己房间的吧台旁边,还满脸哀怨仿佛一个被渣男始乱终弃的失足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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