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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谢乘章不在老宅,处处受他管制的孕母放飞了自己,喝得醉醺醺,从楼梯滚落,流产大出血,挣扎着拼最后一口气打了120。
谢乘章被捕之前,得知孩子已经没有了,林稔年剩下的冻卵也被茹寸心破坏,万念俱灰。
面临牢狱之灾的他签了一份财产转让书,把部分的财产给了他的辩护律师,其余的转给了林稔年唯一的血亲林稔韶,鼓励她多生几个孩子,必要的话他可以提供自己的“染色体”。
林稔韶作为地方富豪榜上的人物,保养得当的脸上露出美丽的微笑,涵养良好地收下了支票,转头就捐了,又让律师转告谢乘章,多吃鱼肝油保健大脑。
而一无所有的谢乾坤震怒,父亲的财产没有一分落在他手里,思来想去,一切的起因都是他的弟弟。
见谢锐言过得很好,似乎父亲的垮台没能撼动他半分,谢乾坤无能狂怒,一气之下,一纸诉状将谢锐言告上了法院,告他和谢乘章签订阴阳合同,暗中拿走了父亲的部分财产。
不巧的是,诉求都是揣测,虽然谢乾坤找了本市最好的律师和私人侦探,却依然输了官司,输了个彻彻底底。
此后,谢锐言偶然听到二哥的酒肉朋友说起,他的弟弟直装基,是个扒着伏羲总裁上位的没人要的狗东西,就连光明正大地出柜都不敢,他们谢氏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问题。
谢乾坤为了抹黑谢锐言,连自己也一起骂了。
韩峤认为这话有失公允,他和谢锐言早就在微博和几个常用平台上官宣,晒了戒指。
谢锐言却认为他们似乎说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行得正,做得直,他要挺起腰板走路,他要一辈子和韩峤走在阳光下,对抗每一个到来的黑夜,绝不害怕。
眼下快要到韩峤的生日,谢锐言跃跃欲试:“我出柜?给你当生日礼物?”
韩峤笑着点点他脑壳:“前年下旬的杂志专栏上,我已经出柜了。”
谢锐言蜷在韩峤怀里,脸颊贴着韩峤的肚子,用脑袋蹭,恶意卖萌:“那个不算不算。”
“你希望我……?”
谢锐言眼珠一转,笑容渐深:“不如我直接求婚,好不好?”
韩峤弯起桃花眼:“也可以,你要想好,我这儿只有保修,没有退货。”
“我就喜欢这样的售后服务,韩总知道的。”谢锐言抽出韩峤上衣口袋里的手帕,盖在手掌上,一掀开,变出了一个丝绒戒指盒,“我早就想好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又有点担心你先和我求婚,抓紧挑好了戒指。”
“你很想求婚吗?”
“我想你嫁给我。”谢锐言嘴巴撅起来,鸭子似的说,“或许我很幼稚,但我就是很想要韩总嫁给我,想起来就很刺激,要受不了了。”
“我答应了。”
“我把时间交给你定。”
“只要你希望,每一天都是良辰吉日。”
韩峤的这话不是敷衍,只是他早就看出来,谢锐言想在2月22日和他求婚,把他的生日变成不过不行的求婚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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