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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岭憋了一肚子屁话。

hello?被刀子划伤的人好像是我?你家小谢好像只是割个阑尾?

他已经撑了,吃不动不想吃!想一脚踹翻这碗狗粮!

但谢锐言住院这件事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他把王意引到小区门口,事情本不会如此。

就在刘岭过来探病前,韩峤在手机上对他说:“小谢让我转告你,他说他就是Alaska。”

“真的假的?当时极力否认这点的不是你吗?”

韩峤挑着眉发语音:“要是真的,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总不能因为他是Alaska,我就和他反目成仇吧?”

二人又聊了几句,刘岭都快被韩峤膈应到了,韩峤反复地试探和讨价还价,显得“谢锐言就是Alaska”确有其事,怕他再次仇恨上小谢总似的。

再说冤有头债有主,本来就是王意的锅。

刘董心头有对韩总的唾弃和对小谢总的歉意,双重感情交织之下,刘岭给他们两个人一人求了一个符。

保佑谢锐言平安。

保佑韩峤和谢锐言能一直幸福快乐地在一起。

做完小手术的第三天,怕疼的谢锐言总算不太疼了,哼着脑子里涌出的旋律,捧着平板玩消消乐。

原本是玩射击类和格斗类小游戏,韩峤以过于激烈会刺激伤口为名,只留了一个消消乐,然后陪谢锐言对战。

然后被病床上的言总虐了个昏天黑地。

二人战意正酣,病房门又被敲响。起初韩峤以为是刘岭忘了带东西回来拿,听敲门声又有不同,应该是个姑娘。

打开门,是小号的“谢锐言”。

韩峤再定睛一看,是个女孩儿。

十四五岁的模样,留着日系美少年的短发,巴掌大的小脸被成人口罩遮了大半,严严实实地捂着,眼睛大而明亮,睫毛粗长,穿一套天蓝色裤装水手服。

少女怀里抱着一束华丽的鲜花,时下市面上能见到的每种各一支,颜色搭配巧妙,枝条修剪整齐而短,系着条鹅黄色的缎带,手法和谢锐言平时打蝴蝶结一模一样。

精致得像新娘的捧花。

韩峤还没说话,少女就把大捧鲜花往韩峤手里一塞,风风火火地冲进了病房,虎扑到病床上,抱住谢锐言的手臂,脆生生地喊:“哥哥!”

“阿羽,你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不能过来,我想你就过来了呀!”

“不是,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这个哥就不用管了,我当然有我的方法啦。”

“好,那我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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