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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董挂了电话,留下韩总怡然自乐地微笑。
韩峤喜欢美人,更喜欢美的事物,例如孤狼送给他的手帕,例如玻璃餐铃这样美丽又易碎的餐桌用具。
又例如被摧折后也变得脆脆的小谢总。
啊,可爱。
之前那段时间忙着给错标的合约善后,让谢锐言这个少爷和自己连吃了好几天的外卖。
韩峤从前做完饭后,习惯放猫粮,开罐头,摇铃铛。
最开始是希望贝多芬能听见,当然贝多芬表示,它只是听了个寂寞,铃铛就成了韩峤给自己的交代。
贝多芬依靠敏锐的嗅觉,闻着罐头的香味,从屋子里出来,而餐铃则是韩峤给自己听的,是落户南京后,对生活的仪式感。
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
现在不同了,多了一个谢锐言。
韩峤的套路就是要让这个铃铛一响,谢锐言就会因为美食而停止思考自己究竟是不是废物的无用念头,乖乖坐到餐桌旁用餐。
谢锐言也并非第一次看到这个新奇的东西。
韩峤手上拿着的透明色雕花铃,是fon玻璃餐铃,美国的品牌,这让他想到了熟悉和怀念的声音,他在寄宿家庭里常常能听到。
“你是说,你以前就知道它?”韩峤笑容柔和,指尖在餐铃的纹路上蹭过,“知道的人不多,我很高兴能在这一点和你有共同话题。”
“据我所知,奥地利用餐铃的家庭不少,我那家就是。”
“你回来之后,有没有联系借宿家庭?”
“Uta很照顾我,我很想念她和她的三个孩子,但他们每年都会接收不同的住宿生,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
“怎么会,你才回来多久,半年也不至于忘掉一个人。”韩峤突然觉得按照回国日期和寄宿家庭来说,谢锐言和孤狼有很多相似之处。
但在德语区留学,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更何况孤狼借宿的地方只要150欧,不像维也纳的物价,而且他们的声音也并不相似。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又怎么会住福利院,称自己的家长为“院长”?太滑稽了。
放下“小谢总约等于孤狼”这个一厢情愿的想法,韩峤继续观察着谢锐言的神色,换了种说法:“你心里记挂着她们,她们一定也牵挂你回国过得好不好。”
谢锐言有些焦躁地问:“我应该联系Uta吗?会不会打扰她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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