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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九道：“没上过学，只会写篆体，两个文盲。村里小学不是建了吗？让他俩去读书。”

“我不要，为什么让我跟着那群小崽子读书？”蓐收一脸奇耻大辱。

龙九冷笑道：“你都带着红光去要饭了，为什么就不能读书？难不成要饭比读书更值得夸赞不成？”

“要，要饭？？”楚曜眼前一黑。

龙九道：“孰湖那个废物好歹靠训马养马换口饭吃，句芒与驳至少也上过大学。龙族家财万贯，对读书也十分重视。她家那俩孩子再过两年也会跟着少昊去开蒙。青鸟自己有运输公司，胡青应嵬和计蒙之前就与人族关系比较近，尤其是胡青，青丘九尾一族里面博士学位的都有了。西王母与东王公是之前天宫负责人，教化万众，文化水平自然不低。”

楚曜想了想，问道：“那我呢？”

龙九看他，“你不是大学毕业了吗？”

楚曜恍惚道：“那之前呢？我……”

龙九抿了抿唇，小声道：“之前你也没读过书，只是会些篆体，天宫降神教化万众的时候，你四处游历跟着学了一些。”

好家伙，合着山海大荒的那群大佬，大多数都是文盲。

龙九思忖片刻，补充道：“没什么文化的基本都死了，当初山海凶兽只知道四处打杀吃人，半个字都不认识，如今基本上死绝了。”

红光：……嘤。

“我们读书，就不会死吗？”变小了的天神看着有些反应迟钝，一副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龙九道：“至少不用去要饭。”

这小哥俩被安排到句芒房子旁边的那一间，好好的洗了个澡，吃饱了饭。王西山拎着他们俩去镇上商场买了几身换洗的衣服，书包等东西，回来就找人帮忙，让这哥俩成为了两名光荣的小学生。

一个读六年级，一个读一年级。

还好这边上学普遍比较晚，还有复读好几年的，这个岁数倒也不显得特别突出。只是蓐收知道按照他现在身高长相的岁数至少应该读初三或者高一了，回来跟句芒闹了好几天小脾气。

句老师耐心的考了他拼音，结果半个都不会，差点儿被龙九要求去读学前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