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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怎么处理?”
“到时候就知道了。”
天色阴沉,过了午后暗云笼罩,眼看着就要下大暴雨。近日来全省的降水量可观,部分地区发生洪涝灾害,沈思鸿也因此在两日前动身,赴北部山区采访报道。
沈喆准备去梁赫家的时候,原本休假的母亲白艳茹因为医院临时有事,离家去了单位。
他所谓的“处理”就是使用药物,从家里带了一小管治疗口腔溃疡的特效喷剂。
“这什么东西?”梁赫以前遇到这种小毛病,并不会考虑用药。
“我妈医院的药,”沈喆拿着药管在他眼前晃悠,“特别管用。”
“确定?”梁赫将信将疑地接过来,准备找个镜子对着上药。
“你去哪?”沈喆见他站起,叫住了人。
“洗手间啊,有镜子。”
“用不着那么麻烦,”他把梁赫按回到沙发上,整个人挡在他面前,“我帮你喷就行。”
“别了……”梁赫心里莫名涌起股羞意,就像那次被他背起来的时候。即使今天只有他们两人,他还是放不开。
“有什么难为情的?”沈喆轻轻一笑,“又不是给你屁股上药。”
梁赫欲言又止,这小子平时的斯文得体总不会都是装出来的吧?
“就算屁股上我也可以帮你啊。”沈喆唯恐天下不乱,又加了一句。
梁赫的脸色半青半红:“你能别一口一个屁股吗?”
“怎么了?”沈喆见他那表情,顿时了然,“我小时候经常去医院找我妈,她要那么扭捏,就没法给人治病了。”
难怪呢。
沈喆深受家人影响。梁赫有时觉得他身上有几种迥然相异的特质——矛盾,但能够完美融合。
“来吧,把我当成护士就行。”他的左膝搁在沙发上,稍微俯下身,一手小心地掀开梁赫的下嘴唇。
指尖的温度即使在夏天也有点凉。经过一通“屁股”发言的洗礼,梁赫对待喷药这件事也没那么强的窘迫感了。像对方说的,起码不是扒了裤子给屁股上药。
为了看清溃疡的位置,沈喆的脸凑得很近,呼出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淡淡的,慢慢感觉出热度,梁赫不由后仰。
“别动。”沈喆在靠近牙床的地方发现那个白色的小点,拿着药瓶的右手对着它快速按动两下。
“嘶——”起泡的位置沾到药水,一阵剧烈的沙疼,梁赫的嘴唇动了动。
沈喆松开手:“闭着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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