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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沉慢半拍地打量他两眼:“噢……你好?”

青年可有可无地点点头:“你好。”

嗓音哑哑的,很飘,一种浮萍般的厌世感。

“他没有评级,所以直接被分到F班。”选管挂掉电话,说,“主题曲测评要求还是和你们一样的,不过他没去上大课,学起来应该挺困难?”

庄想心想接下来应该要他们帮忙了。

果然,选管就撂下一句:“你们都是室友,有空就多帮帮他。宋——”

宋一沉听见她要点自己名就是一哆嗦,赶忙摇头。他一提到跳舞就头痛,苦恼地抓抓头发说:“我自己都还不会呢……”

选管顺势调侃他两句,随后看向一边坐着的庄想:“弟弟你呢?”

弟弟这个称谓,听起来亲近不少。

齐北圳低下眸光,看向庄想。

少年握着水杯的手指骨骼感清瘦,青白的血管若隐若现,隐隐有种淡凉的冷感。他一笑:“我可以啊,互帮互助嘛。”

漆黑桃花眼一弯,总让人觉得是生动蓬勃的鲜亮。

选管不由得晃了下神,点点头,笑着道:“交给你我就放心啦。”

庄想点点头。

有导师授课的当日是最轻松的一天,之后的三天才是实打实的魔鬼训练。

在第一天还能偷个懒玩会儿手机的宋一沉,后面的时间基本上全部交代在了记动作和背歌词上面,晚上回来直接倒头就睡。他这样的不是个例,还有些选手寝室都不回,累了倒头就睡,醒了直接开干,完全是莽着拼命的状态。

气氛越发紧张。

而庄想虽说记性好学得快,但也说不上轻松——甚至是挺忙碌的。

这几天他除了在A班跳舞之外,也会去B班看看舞蹈依旧非常苦手的宋一沉,此外还记得选管的嘱托,会非常尽职尽责地再去F班看看。

这一条路线走下去,一首曲子他要跳不知道多少次——不过比起单调枯燥的重复,庄想还是更愿意多换换环境,在教人跳的时候熟悉熟悉。

庄想敲开F班的门探头进去,立马就有人发现并打了个招呼:“弟弟来啦?”

F班的选手格外多,约莫有四五十个,庄想穿着A班练习服走进去,像是一滴油漆掉进墨水桶里面,格格不入。

四面八方的隐晦视线五花八门,庄想置之不理,笑眯眯问那个男生:“准备得怎么样?”

回应他的是一声长叹。

短短三天时间内,要扒舞、抠细节、跟节奏、记歌词和唱跳结合,想全都做好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时间越是逼近,想要放弃的人就越是增多,每个练习室都有突然卸力垂头丧气倒在地上的人。

庄想去拍拍他的肩膀作为安慰,扭头在F班的练习室里扫视一眼。

除了部分选手表现出明显的焦虑之外,也有很多选手心不在焉地坐在角落玩闹。个别选手的这种状态更是从第一天持续至今,令庄想感到些微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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