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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铮在他身后蹲下,翻过画纸,忍俊不禁地问:“上过两次,怎么还漏矾了呢?”
童延:“……”原来这叫漏矾,难怪,他刚才就觉得他是把纸面都画破了一层。
但这等罪过是绝对不能认的,他把自己身子往聂铮怀里塞,撒娇似的用脑袋在男人肩上蹭,“谁知道呢?我可想你了。”快别检查作业了,来亲热亲热……
不是……早先不是说弄那东西只是为了颜色鲜亮吗?真是要了命了。
聂铮被他气笑了,手顺势搂住他的背,开口时却没多少责怪的意思,“性子怎么就这么急,嗯?”
接着,就保持左手揽住他的姿势,聂铮右手伸出去,提笔挥毫,刷刷在秘密花园的侧边题了一行字:
丙申年巳月熊孩子作。
第72章 对兰
既然是个熊孩子,干了坏事,心理负担也不用太重。
这天,童延窝在聂铮怀里装傻卖了会儿痴,才把被他毁了一半的兰花图拿起来,问:“这画真没法补救了?”
聂铮说:“也不是,等我休息再教你。”
看,这就是跟成熟男人在一起的好处,他总是懂那么多你不会的东西,随时都能拉着你一块儿往前走。童延顿时就想不通自己以前为什么非犟着单枪匹马把自己弄出个人样,让别人觉着他配得起聂铮。
2013年7月,聂铮离开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大展拳脚的机会来了。
他在自己突如其来的却又近乎偏执的自尊心面前执迷不悟,这一迷就是三年。
可事实上,别人怎么想干他屁事?他傍着聂铮的势上位本来就是真的,能拉住聂铮递给他的这双手,一步不停地随着男人走,一直到他足以跟男人比肩,这才是正道。
这三年,好与不好,最大的庆幸,他没把聂铮弄丢。
可他那偏执的自尊心到底从哪来啊?以前,他分明怎样不要脸的贱货行径都干过。
童延头靠着男人颈窝,一边思索,手一边贴着聂铮的胸脯往肩上攀。
本来端肃的男人,望向他的眼光纵容里头又透着些宠溺,“以后在外边,诓人之前,务必把功课做全。”
不是取笑,是正儿八经地教他。童延笑眯眯地应:“行,我记住了。”心里却也惭愧自己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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