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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铮跟他对视一会儿,眼中像是浮出一丝不忍,开口时声音发涩,“怎么这样看我?”

  童延觉得有什么就要从那颗酸胀到麻痹的心脏喷薄而出,他忍不住了,于是,笑了下,用玩笑的语气,半真半假地说:“我总要……多看你几眼。”

  谁知,这一句话过去,聂铮虽然眉拧得更紧,但眼神完全清明了。

  聂铮注视他片刻,试探着问:“你是谁?”

  他又懵了一会儿,讷讷说:“……童延。”

  聂铮又问:“我是谁?”

  他立刻回答:“你是聂先生。”

  聂铮似是欣慰地点了下头,用给他一百分的语气置评:“很好。”

  童延:“……”

  几乎是瞬间,他看见男人脸色沉肃下来。

  而后,他听见聂铮郑重地说:“那你记住,你有一辈子的时间看聂先生。”

  聂先生说,一辈子。

  童延:“……”这是在对他许诺什么吗?

  聂铮可从来不是个轻易把承诺说出口的人,说出来就能做到。聂铮这是,看他样子太可怜,哄他?不,就算是哄他,聂铮也一定会做到。

  童延又开始头晕了,一下消化不了这弹指一瞬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此时,聂铮问他:“有没有不舒服?”

  必须通体舒畅啊,童延忙不迭地摇头。

  接着,聂铮像是小心试探地问:“那……你能不能说说,是怎么开始的?我是指,失眠,头疼。”

  现在不坦白更待何时。

  童延脑子拼命转,好半天才把一切退到最初,“拍《我自倾怀》那会儿,可能是导演要求太高,我一时够不上,很着急,越急就越够不上,慢慢的,把自己能演好的也演不下去了。开始我是想笨鸟先飞,每晚就睡三个小时,到后来,突然发现自己想睡也睡不着了。”

  这一席话说完,童延终于无比清醒,对,他不是从雪阳,他是童延。

  聂铮蹙眉片刻,温和地说:“你总是把自己逼得太紧。”

  童延:“……”那是因为得够得着你啊。

  好吧,这也不是全部,这一次,童延算是把自己剖白到极致。

  他说:“我怎么能不急,我不努力,就会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演第一部 戏的时候,只要能不拖后腿我就很高兴,但到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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