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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平生在父亲跟前坐下,说:“娘也是心疼我和妹妹,就是想岔了。”
祁路根长叹了一口气,看向二儿子:“爹知道,你心里也是埋怨的。”
祁平生赶紧说:“没有,爹,我真没有。”
祁路根又是一声长叹:“爹本来不想跟你们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可你娘那样……唉……”祁路根烦躁地拿了一根烟,祁平生立刻点上。深吸了两口烟,祁路根说:“你玲玲姐前天去市里,被人欺负了,幸亏安安在。”
“啊!玲玲姐怎么了!”
“你小点声!”
祁平生压低声音:“爹,玲玲姐怎么了!”
祁路根说:“她同学骗她去吃饭,结果到了地方却是要她陪副市长的儿子喝酒,不喝不给走。十几个人在里头,都是家里有钱有势的。要不是安安就在楼下,你玲玲姐还不知道会咋样。”祁路根把事情告诉二儿子,祁平生气得捏紧了拳头。
“你说,要是换成你或者你哥,能这么容易把你玲玲姐带走吗?安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敢跟苗副市长放话说这事儿没完。人家凌老板为什么来村里,你真以为人家是陪着姓蒙的来看比武的。平生,安安是你弟弟,是咱祁家的人,你不要跟你娘一样目光短浅。你爷爷奶奶说,安安有钱,那就是安安真的有钱。爹能顺利当上这个县长,你白爷爷是拿了5枚银元给爹上礼的。银元那是老古董,你见过银元长啥样吗?”
祁平生沉默地摇头。
“你姨夫当初是拿了一对雄鹿的鹿角上的礼,也是你白爷爷给的。如果安安不是你白爷爷的徒弟,如果安安不是个孝顺的,你白爷爷不会对咱家的人这么上心。咱们大祁家往后指不定要靠安安。你说,爹不疼他疼谁?爹再疼他,也没有委屈了你和你哥还有你妹妹。而且就你娘那样的,咱家有多少钱都得送到你俩舅舅家。我倒宁愿你和你哥一个比一个困难,你舅舅还不惦记。”
祁平生不能说爹说的对,对两个舅舅,他也是相当的无语。
“爹,您别说了。您放心,我不会跟安安计较的。娘那边我也会劝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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