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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乐贤放下保温桶,将沙发上的被子又抱了回去。
“阿清,我没关系的。”
祁清说:“那怎么行,这我都睡过了啊。”
靳乐贤婉拒道:“我睡沙发就好了啊,你今天应该很累了吧,得好好休息才行呢。”
“可是…”
“可是什么?沙发哪有床舒服,而且我哪里有那么弱哦。”女人说着抬起胳膊,拍了拍,用娇憨的语气道:“不信你捏捏,很结实哦。”
祁清哪能真的上手,他脸腾的一热,爬上耳朵的红晕开始往脸颊进发。
“所以,你安心睡吧。”
“你知道的,公司那边我暂时没什么事,所以不会扣工资;我现在就是一个打工仔,还得靠你养我呢。”
“养”这个字一说完,祁清心里头就跟爬了个小虫子一样,痒痒的。
相处越久,祁清越清楚,齐静这个人大部分时候都不会计较,但偶尔也会有自己的坚持。
她一旦下定决心,就很难改变。
祁清见他坚持,便也只能作罢。
他们两虽然住一起了,但真正睡一个房间却是头一次。
不是一个屋檐下,而是一个房间;没有隔阂,彼此的距离只有一张床,一张沙发那么大。
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在安静的房间里此起彼伏,犹如鸣奏着一支独特的交响乐,如此的清晰,令人辗转反侧。
祁清床头开着台灯,酒店的台灯比祁清家里的亮上一点,他侧过头看了眼不远处沙发上的那团黑影。
一夜没眠。
第二天祁清是顶着一对黑眼圈起来的,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精神倒是格外亢奋。
祁清虽然怀了孕,可他到底是个男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男女呆在一个房间里有多危险,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他更要克制住自己。
一个人如果无法控制欲望,那就和兽没有任何区别了。
他不是君子,却也不想乘人之危,何况人崽崽干妈刚刚分手呢。
祁清做不出来那种事,可若是没有半点心猿意马那是不可能的。
就…很难熬…
刷牙的时候靳乐贤也起了,祁清看着他那如出一辙的黑眼圈,一个没忍住,牙膏沫沫喷了一镜子。
两人四目相对,笑的心照不宣。
汤圆昨天晚上就吃掉了,那个保温桶密封性很好;拿出来的汤圆还是温热的,不沾,也不粘牙,一口咬开,芝麻馅流入口腔,甜进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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