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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租户是个挺年轻的小伙子,每次遇到投诉态度都很好,嘴里说着下次注意,到了晚上依旧故态复萌;祁清就是再火冒三丈,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毕竟法治社会。

否则祁清确实是很想套个麻袋,让那傻/逼知道知道社会的险恶。

听完祁清描述,许笑笑又气又无奈,出门在外最怕的就是这种死皮赖脸的了,安慰之余,也只能在下次来的时候给他带一副耳塞。

所幸,那小伙子吵扰的不止是他,住在这栋楼的大妈一个个战斗力惊人,在大妈的反复毒打下,小伙子终于老实了。

这下子,祁清终于可以睡几个安稳觉了。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非常短暂的,因为…楼下的两户人家开始吵架了。

起因是去年201户主的泰迪把202户主的二哈咬了,两家老太太闹起来没完,一方不肯承认,一方缠着要说法。

期间双方子女经过协商,关系缓和了一阵,但表面看似解决的问题,私底下终究是存在隔阂的。

人就是这样,一旦对某个人心生了芥蒂,一丁点缺点都会被无限放大。

这不,这两天就因为202的老太太在阳台上掸被子,把201老太太楼下晒的梅干菜弄脏了,又开始掰扯了起来。

两老太太在广场舞上地位都不容小觑,一人一个小团体的大姐大,跳的标准不标准先不说,至少气势是有了;再配上那大嗓门,一看就是宝刀未老,是个唱山歌的好料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祁清说起了这事。

靳乐贤斟酌了一下道:“你要不要搬家…我听说城北郊区那边的环境很好,或者城西那里也不错…我…”

“搬家?这房子租金我才刚交,房东不退的,而且这里交通方便,离我店也近,我早就住习惯了。”

“再说了,这种东西也没法避免的,到哪里都一样。”

祁清从小跟着父母奔波,他们去哪里做生意,他就跟着在哪里上学,犹如浮萍一样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直到高一转学到庆德的时候,他们家才算是真正稳定了下来。

在这个期间,从普通住宅到高档小区,祁清可谓是看遍了人生百态。

所以在他骨子里,其实是非常讨厌搬家的,不到万不得已,祁清不会走。

祁清夹了一筷子西芹,翠绿的西芹断生断的刚刚好;不会过熟也不会过生,既保留了蔬菜的爽脆,又维持了口感,很下饭。

“对了,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这边老是有无人机飞来飞去啊,一架黑色的,底下还钓着东西,也不知道谁家的;我之前看新闻,说一小伙为了拿外卖不跑腿就搞了个无人机,我琢磨我们这里的楼也不高啊,年纪轻轻的这么懒,这届的小伙子不行啊。”

祁清老神在在的摇摇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大似的。

“是么?”靳乐贤把剥好的虾放祁清碗里。

“我没注意呢。”

祁清说:“你那么忙,肯定没发现啊,我听说做房地产的月底都要冲业绩,你这个月业绩怎么样了?我看看我存款,买套50平方的应该不是问题…不过你们那单位的房子好像都挺贵的…有没有便宜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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