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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似乎都是如此,在阴阳两道中行走,见惯了生死,再如何悲哀的故事在他们眼中也只是故事。

但表藤太忽而又觉得有些不一样,在抬头看过去的一瞬间,他仿佛的确是从他们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一点稍纵即逝的悲悯。

平维时在原地僵立半晌,终于慢慢俯下身将那卷画轴捡了起来。

到底还有多年的教养在那里撑着,他面色虽依旧苍白,但行动间已经恢复了条理,将画轴递还给晴明时还不忘礼貌道歉,“晴明大人,让您见笑了。”

安倍晴明自是当做了没看到他微微颤抖的手,接过画轴放到一边后轻描淡写地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如今贞盛大人身在何处,维时大人可知道?”

平维时摇了摇头苦笑,“家父自昨日出门之后就再也没回来,我也派出了下从去往日里他常去的地方找他,但至今没有消息回来。”

表藤太疑惑地问,“近日里孕妇遭到袭击的案子发生了不止一起,难道贞盛的面疮依旧没有好吗?”

“是,不知为何这一次‘儿肝’也不起作用了,否则也不会闹得请晴明大人上门来。”

“但贞盛大人似乎依旧没有放弃尝试,还在不断犯案。”

“……是。”

几人说话间,一声鸟雀的嘶鸣忽然从雨幕外传来。紧接着,一只白色翅膀的鸟冲出雨帘,带着满身湿淋淋的水迹掉到门口,抬头就朝着门内发出一串急促的鸟鸣。

安倍晴明倏然站起身。

平维时和表藤太正诧异地被这只忽然闯进来的鸟吸引过注意,就见大阴阳师快速走了过去将那只鸟从地上捧了起来。

“凌女,备车。”

等在门外的式神应声退下去准备牛车了。

表藤太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晴明,你现在要出门?”

“这是姑获鸟的求救,”

大阴阳师转过身,面色被屋檐下漏进来的天光照出了几分沉凝,“她在城外遇到贞盛大人了。”

平维时猛地怔住,“父亲……”

他的脸上露出了悲色,“父亲他又去杀人取肝了吗?”

安倍晴明沉吟片刻,“维时大人,你最好做好准备,姑获鸟说贞盛大人的情况有些奇怪。”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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