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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烈表情黯淡了下来,我孤儿一个,无牵无挂,谁找我生气。
周焱沉默。
唉唉,好好的兴致被带没了,别替哥伤心,你哥天生一条贱命,活的日子长着呢!再说得你如此佳人,我哪有心情管我是不是孤儿,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家。
李烈瞬间又嬉皮笑脸,搂住周焱,脸挨脸像柔软的猫一样蹭着周焱,周焱肾上腺素飙升,脚下生风,扯着他到一个僻静地方。
李烈嘻嘻道,这么急不可耐?
周焱脸红得像番茄,嘴上干脆也不再遮遮拦拦,大方承认道,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李烈抓住他的手,周焱疑惑地看他。李烈嘻嘻道,这事怎么能老让你主动,记住,哥是攻!
李烈这货道行不足,天生缺根筋,周焱反受为攻。
李烈心疼地亲亲他,摸他尽是汗的脑门,老婆,辛苦了。
周焱,
喂喂,到底谁是攻,把话说清楚,老是占别人便宜。
这二货真是智障,无药可救了。周焱无奈。
离高考还有两个星期的时候天气异常炎热,在教室能活活地闷出汗,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奋笔疾书,到底是有底子聪明的人,周焱李烈成绩已经赶上来了,稳居第一第二且拉开第三好大段分数。
照这样发展下去好大学如探囊取物唾手可得。
临门一脚,最后高考。
偏偏在这紧要关头李烈他妈又来给他添堵,有事打爆电话也找不到,没事就来膈应你一下,所以那首儿歌《世上只有妈妈好》应该改成《世上只有妈妈不好》。
李烈晚自习一身疲惫回到家,双腿一蹬好不容易屁股挨着床,他的电话响个不停,他知道是他妈,他摁断电话不接,电话屡次三番地打来,吵得头疼。
李烈不耐烦地接通,恶狠狠道,你那事没门没商量!以后别打我电话,我明天就去换电话号码!
随后嘟嘟几声挂断了,李烈闷着气躺在床上,隔壁的李知听得分明。
原来尤艳打电话问李知读哪里,想见她一面。话说得诚恳落泪,但俗语道,送上门的恩情非奸即盗。十几年前丢下李知这个襁褓中的婴儿眼皮都不眨,数十年不闻不问,怎么突然回来要见她,能是见见这么简单吗?!
第二天下了第二节课周焱给李烈讲历史错题,李烈手搂住周焱的腰,肩膀搁在他肩上,耳朵上还夹着一支笔,以十分慵懒的样子装作听讲实际走神。
忽而李烈眼尖地看到窗外闪过一个人影,他立马丢下笔,站起来。
周焱疑惑地看着他。
李烈嘻嘻笑道,宝贝,哥尿急,上趟厕所马上回来。
随后这货在周焱脸上啵了一口,周焱骂道,懒人屎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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