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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身后的人并没有放开手的意思,“等一下。”
“嗯?”沈书成挑了挑眉,“是不是刚刚走过来太累了想休息一下?”
田玉摇了摇头,把头埋进沈书成的背脊里,“不累,就是想抱一下你。”
经历了刚才的大起大落,田玉的心在抱到沈书成的那一刻,才终于踏实地放回了自己的胸膛,他想多感受一下沈书成的体温。
沈书成笑了笑,“那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田玉摇了摇头,不舍地松开了手,声音低低的,“先去见你要带我见的人吧,这个比较重要。”
沈书成转过身,这才看见田玉的眼眶红红的,还有一点肿,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他自己偷偷地掉了多少眼泪。他心疼的揉了揉田玉的头发,“哭了?”
田玉不置可否的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声回答,“没有啊。”
还不承认?沈书成刮了刮田玉的鼻子,“眼睛都肿的消不下去了。”
见无法抵赖,田玉又把脸埋进沈书成的胸前:“我真的没事,你要带我去见谁?”
“见家长。”沈书成轻笑道。
沈书成带着田玉来了窦恩泽家中,门一开便向里看了看,没人——看来窦思蔻已经回去了。
“外公,我……”
“别说了,进来吧,你妈刚刚走没多久,把事情都和我说了。”窦恩泽无奈地看了沈书成一眼,这才发现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怎么这么快就带着人家来见家长了?”
窦恩泽转身走进书房,沈书成听不出这句话里是善意还是不满,却发现窦恩泽的背竟然已经驼的厉害了不少,走路还拄着拐杖,入秋的晚上不热,可也算不得凉,但外婆却把一件深秋的外套披在了窦恩泽的身上。
“外公怎么了?”沈书成领着田玉进了门,在外婆耳边轻声问道。
“唉……”秀云摇了摇头,“去年生病以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前阵子在卫生间还晕倒了。”
“这事情您怎么都没和我们说?”沈书成皱着眉头问,可心里清楚得很,这分明就是做儿孙的不孝顺。
“你外公他不让,说是你们小辈们也挺忙的,别让你们操心。”秀云叹了口气,“如今倒好,一把年纪了,还要替你操心。”
“秀云。”窦恩泽在书房口听到这句话,“多大点事,有什么好说的,你们俩进来吧。”
跟着窦恩泽进到书房,窦恩泽却坐在椅子上,看着老照片,半天不说话。
“外公,我……”沈书成好声好气地说,“我来就是想让你看看,田玉长什么样,是怎么样的人。”
窦恩泽苦笑:“你是想让我替你去劝你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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