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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梦中的情景不可自觉地在脑海浮现而出。
她穿着那身浅色的高开衩旗袍,媚笑着进了他的梦乡,在梦里他将她压在身下,下身的那一处发紧得厉害,他浑身燥热难耐,额头上似有一滴汗珠滴到她白嫩无暇的小脸上。
她也是这样笑着,撒娇似的拉长了尾音,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秦导。”
梦里的他再也忍不住,崩开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将她按在身下翻云覆雨一番。
……
剩下的话在他耳朵的嗡明声中响起,他听不太清,只听见最后几个字:“好不好呀。”
同样娇俏的声音,和同样上扬得将他的心高高拉起的尾音。
和梦里如出一辙。
六月的天,带着十足的热意,他鬓角的碎发被刚刚冒起的一层细密汗珠浸湿,他平移地收回目光,身体僵直,面上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同样紧抿着唇线,神色孤高又清冷。
丁妙没想到他是这种反应,不答应也不拒绝,除了好像有点太热外,并看不出任何其他情绪。
她眨眨眼,手肘撑着他监视器的桌沿俯下身。
下一场有丁妙的戏,她现在穿着快开衩到大腿根的墨蓝色旗袍,随着膝盖微曲这个动作,裙摆微微晃动之间,整条腿的弧度都若隐若现地暴露而出,墨蓝色的绸缎虚掩着白莹光滑的大腿,晃荡在眼前,平添了几分春色。
“下不为例,好不好呀。”丁妙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声音轻轻的。
秦良白看着她如秋水一般的眼眸,和她眼中自己的倒影,听到自己的声音:“好。”
几秒后,秦良白兀地反应过来:……她刚刚说了些什么?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丧权辱国的条例。
……
陆景天神情冷漠从车上下来,刚转角便看见丁妙弯着腰身目光轻柔地看着秦良白,眼里带着笑,他的脸色顿时黑沉了几分。
朱特助和王助理二人在同一时间,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移动了一点,拉开和陆景天的距离。
老实说,王助理现在对丁妙是既佩服又崇拜。
开始以为是一只普通的金丝雀,她虽然面上不显半分,心里难免有点不屑。靠着出卖肉体,依附男人而活的女人,无论多漂亮,都注定是一只养在笼子里的小鸟。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人权和自由。
可慢慢地,她却惊讶地发现事情并不像她猜测的那般。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便多了一项汇报丁妙微博和新闻动态的工作。丁妙那边一有任何风吹草动,陆总便会第一时间放下手里的工作,听她汇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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