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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越前家的男人都是怪物啊,观月初半是艳羡半是调侃的说着,声音低的让人只能依稀看到嘴唇在动。
“喂,观月,不下来打一场吗,你不是就因为受不了这太阳就退缩了吧?啧啧,这还真是…”越前龙雅躺在球场的外面,太阳直射在他的脸上,他的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面遮挡灼热的阳光,嘴里却不停地说着让人忍不住火大的话。
话语未尽,却让人完全猜的出意思。
“呵,你以为我是你吗,会惧怕这点小事?”虽然话这么说,但是观月在接触到大面积阳光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似乎低头就能看到防晒乳液下皮肤已经开始泛红。
“喂——”你这样说话更像是欲盖弥彰啊,还没等越前龙雅说完那半句话,观月初就立即补上了一句,所以龙雅只能又把那剩下的半句吞进肚子里。
“啊对了,我刚才说错了,那样说真是有点高看你,毕竟看你现在这样也只能口头上说说。”观月初走到越前龙雅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龙雅和旁边的地上形成模糊的阴影,表情认真到不像话。
“喂喂,不至于这样损我吧,我才说了一句话。”龙雅放在把眼睛上的手臂拿下来,一双带着越前家特色的琥珀色/猫眼直直地看着观月,语气是满满的无奈。
“你还想说几句?”转身,网球包掉落在墨绿色发的少年身上,满意的听到那人的压抑着声音的忍痛声,“拿着,熊孩子的哥哥。”
“嗨——嗨——”
然后观月初就站在了他来时熊孩子勉强站立的地方,熊孩子已经在一分钟前脱力躺到了球场的外面,和他家兄长是完全不同的方向。
“啊呀呀,阿初你也要来一局吗,叔叔我可以对你手下留情哦,你可要好好考虑考虑啊。”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强度的进行比赛的越前南次郎显然已经兴奋起来,说话也开始变得更加欠揍,这似乎是越前家一家子的通病。
“不用了,南次郎叔叔,我的要求并不多,和他们一样就可以了。”观月初丝毫没有给南次郎反应的机会,直接一个直球就打了过去,瞄准的是南次郎的脸,“你来发球吧,叔叔。”
其实不止越前家有这种通病,观月初也是,或者说,在这里生活的人没有一个人不是,包括伦子。
“真是半点都不可以掉以轻心呢,对阿初你。”南次郎笑眯眯地非常简单的用网球拍一挡,那颗黄色的小球就落在了他面前的地上,就像那一球观月初没有用最大的力气一样。
“叔叔你知道就好。”
完全没对那颗所谓给对手猝不及防的攻击的网球抱有信心,观月初迅速地摆好了回球的姿势,并不是说他对南次郎下一颗球的轨迹有多么大的信心猜中,只是在完全没把握的时候也应该有所准备,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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