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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陈沐晗扬扬下巴，“茉莉，傻站着做什么，把笔试的卷子拿过来。”

小茉莉忙不迭回身，去自己的办公室，把笔试的卷子拿来了。回来时，李玉已经走了，夏未央坐在陈沐晗的桌对面，“陈总，真没夏未央什么事，是一早上，李姐过来找事的。”小茉莉替夏未央解释。

“我知道了。”陈沐晗手敲击键盘，“你跟夏未央说下考试规则。”

好一本正经啊，德行。夏未央坐在那，手托着腮，望着桌面，虽然没看陈沐晗，但在认真听她说话，嘴角绽放一朵笑的花儿。笔试，分为三部分，一是专业知识测评，二是主题设计创作，三是对公司未来发展的规划。

小茉莉在这里的时候，夏未央还一本正经地听着，等小茉莉出去了，屋里就两人了，她们宛如回到最初的样子，在教室里，夏未央会抱怨，“啊啊啊，这么多试卷，我做不完啊，呜呜。”记忆中的画面，让夏未央抿了抿嘴，笑了。

“考试开始了，别笑了。”对面的主考官好心提醒，夏未央甩给她一个白眼，“你管我！”

“哪里是管你，是在提醒你。”主考官好脾气。

“谁用你提醒啊？”

“做不完到时候可别哭。”

……麻蛋，怎么好像和记忆中的画面重叠了。夏未央晃晃脑袋，开始做题了，陈沐晗敲击键盘，似乎很忙，但眼角余光，会时不时看夏未央。小样儿，答题的样子挺认真，已经不是当年的学渣，成长为新一代的学神了呢。

一旦开始，就要认真，夏未央就是这样。全程都很严肃，遇到难题，会凝眉苦思，拧眉也想不出答案的，又开始和自己的指甲过不去，啃啃啃。还要再啃的时候，一支笔过来挡了一下她的手指，“别啃。”诶哟，主考官连这个都要管，太尽职尽责了。

“噢~”夏未央咂咂嘴儿，吸吸口水，真的不啃了。恩？这一幕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夏未央一抬头，陈沐晗已经起身，去旁边的文件柜拿资料去了。看似平静无波的画面，陈沐晗其实脸红心跳很严重，麻蛋，刚才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习惯太可怕了，这么多年都没忘。

夏未央擦擦小嘴儿，望着陈沐晗的窈窕背影，以往她啃指甲，陈沐晗也是会说她的。所以说，美好的记忆，陈沐晗也不曾忘记不是吗？一想到这，夏未央咧嘴，自顾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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