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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魔人君是死屋之鼠的boss,那么死屋之鼠的实际地位应该对标我的拜青花鱼教,同样以动物命名,看看我高雅的品味再看看他糟糕的取名,这就是他只能脚踏两条船而我无极限的秘诀。
“真的不考虑我的设计稿吗?”我在改代码的最后一秒垂死挣扎,“多可爱的仓鼠,谁会拒绝毛茸茸呢?用这个你招聘新成员的几率都会增大的,信我,我玄学贼溜!”
不,用这个他只能招到幼稚园毕业的毛孩子,鬼才信你的话。费奥多尔冷酷地拒绝了我,全部驳回。
我无精打采地删除一段代码重新编辑,费奥多尔坐在我旁边,牙齿轻轻咬住大拇指的指甲盖,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中流动的数据流。
“有意思。”他喃喃道,伸手在键盘上敲了两下,调出一段新代码,“你看看这个。”
“喔喔,你的主程序吗?好有趣的样子。”我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土豆泥,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我看看……”
“小千夜、阿陀?”在外无聊的果戈里探出头,“怎么没人配小丑玩……”他看着屋内两个沉迷编码的网瘾少年少女,瘪瘪嘴,他的玩伴被阿陀抢走了,两个工作狂魔!
就这样,以代码为开端,我开始了在魔人费奥多尔君手下打工的日子。日常是编代码敲代码改代码,偶尔和果戈里一起构思如何将魔术融入小品的复杂命题,生活十分充实。
大体都不错,只有一点果戈里欺骗了我,费佳根本没有保养过头发,他的洗发水我get同款之后用了三个月,无事发生,啧。
因为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个名字实在太长,就算只念成“费奥多尔”也有四个字,很废口舌。为了我的舌头不被俄罗斯人的名字折磨起泡,我选择用昵称叫他。
我本想学习果戈里叫新老板“阿陀”,但“阿陀”听起来很像乡下小孩的浑名“阿牛”、“狗蛋”一类的。我很怕某一天我看着大名鼎鼎的魔人然后大庭广众之下脱口而出一句“铁柱”,场面一定会很尴尬,直接友尽都很有可能。
在征求了他本人的意见后,我将对他的称呼改成了“费佳”,亲切友好短小好记,完美显示出我们之间的塑料友谊情比废铁。
换称呼意味着身份与情感上的亲近,约大半年的时间里,虽然费佳没给我发一分钱工资,但我意外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有意思的技能,就当交学费吧,他意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老师。
那是一个下午,夕阳低垂时分,宽敞的安全屋内只剩我们两人,果戈里一如既往地消失不见。我写完了今日份的代码,一边揉着酸痛的脖子一边从工作室中走出,温柔的斜阳笼罩着我的身影,难得天晴。
圣经般空灵神圣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浑厚醇雅,我回房间的脚步一转,循着琴声走进一间闲置已久的房间。
彩色的玻璃窗在阳光下闪射出魔幻的色彩,空无一物的房间内只有一道白色的身影落座,大提琴的音调越发清晰,我在门口站定,安静地听完整首乐曲。
闭着眼的青年睁开眼睛,紫红色的眸子将我一扫而过,他扶着大提琴站起身,让出座位,“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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