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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哥儿面露笑容道:“自是好事,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忘忧闭着眼睛捡出一张地契,把剩下两张装回了荷包。淡淡的开口:“我不去,有事让白愁飞自己来找我说。”
祥哥儿笑脸僵了一下:“副楼主请姑娘赴的是私宴,谈的是情/事……”
“茶花!”忘忧打断祥哥儿的话。
王小石也听着不对,正想着怎么处理,却忘了面前的人不是好糊弄的温柔。果然,忘忧道:“给我掌他的嘴。”
茶花身形高大威猛,几乎没有犹豫,对着祥哥儿一巴掌抽下去。祥哥儿武艺并不见得比茶花弱,尤其是轻功,更是强过茶花很多。大惊之下想躲,却发现自己动不了,结结实实的挨了茶花一巴掌。
王小石等他挨完了,才站起身,伸手从祥哥儿身上捻下一根针灸用的银针来:“不会传话就不要传,去问清了二哥的意思再来。”
忘忧才跟树大夫商量过苏梦枕的药方,树大夫平时常用的针帘就在她手边。
祥哥儿冷汗直流,他根本没看到这针是什么时候扎在自己身上的。甚至不知道是忘忧还是王小石出的手,这两个人明明谁也没动过的样子。
“是是是……”祥哥儿比来时有礼多了,躬身后退。
他走后,忘忧才跟王小石说道:“你们拿温柔没办法,也拿白愁飞没办法,那我便也不介意两个一般对待。”
茶花真笑成一朵花似的,和他对比明显的就是五官扭曲纠结的王小石了。
时间不长,白愁飞匆匆赶来。“匆匆”是形容他从黄楼离开时的速度,并不指他的神色仪态。
此时的白愁飞玉冠白袍,面容英俊,气宇轩昂。眼睛看到忘忧的一瞬,就再没离开过她,语气格外温柔:“祥哥儿惹你生气了?我已经让他下去受罚了,一会便来给你赔罪。”
忘忧抬眼:“白副楼主,惹了我的人,我已经教训过了。至于领什么罚,赔不赔罪,跟我都没什么关系。”
白愁飞一副受伤的样子:“忘忧,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变成了现在的态度。难道真要为个小丫鬟与我生分了?”
忘忧道:“白副楼主这套还是对着温姑娘用吧,你们两个都离我远些,不然我也就不客气了。”
王小石这才找到机会插话:“二哥,忘忧她……”
“老三。”白愁飞截住他的话:“二哥知道你也喜欢忘忧,所谓‘一家女,百家求。’咱们各凭本事就是。”
外面有几个人架了祥哥儿到玉塔门前,禀报道:“副楼主、三楼主,祥哥儿得罪忘忧姑娘,责三十刑杖已毕。”传话的人准备退下,毕竟这里是玉塔,无事不可逗留。
“等等。”忘忧拦住,起身来到门前:“刚才传话的是谁?”
一个年轻人上前行礼:“忘忧姑娘”
忘忧道:“欧阳护卫,麻烦你再说一遍这位祥护卫因何受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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