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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了媳妇就忘了爹。
大家可没管他心里的官司,堵了他的嘴之后宋清泽走到他的身边道:你应该庆幸大家是懂法的,不然他的眼神像是粹了毒一般,看的老胡头从心里打颤。他自从上次让人给下了黑手打得养伤养了好几个月后就特别怕被打,尤其是怕这种可怕的目光,不由得瞪着大大的眼睛,觉得这相宋清泽随时可能要了自己的命。
宋清泽没再理会他,但是他骂齐雪沁的那些话他都记得,早晚让他明白祸从口出。来到齐雪沁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别管这只乱咬人的狗,我们回家去。
这样说一个人是狗真的好嘛?可是大家也是真的恨着老胡头所以没有一个人为他讲话。
就这样,安排了两个民兵负责看着老胡头,然后别的人就回去休息了。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公安局就派了人过来,来的人齐雪沁他们不认识。
他们对于农村人乱用私刑似乎十分不满,可是支书马进道:如果不是他乱讲大家也不会这么做了。
是啊是啊,公安同志我们可没打他,就是没让他满嘴喷粪乱骂人。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公安局的同志直皱眉,但好歹他们也是知道这些人非常恨着偷粮食的人,所以就将老胡头给带走了。不过支书马进也跟着一起去了,毕竟有些事情还需要交代一下。
至于齐雪沁他们则坐大队的院子里搓苞米,这个时候都是将苞米搓好了然后上交工粮接下来就分给各家各户。除了苞米之外还有少量的面,至于大米现在北方还没有,想吃就得和城里人一样拿票去买。
她们搓着苞米,然后有人将苞米粒子给铲到一边晒一晒,毕竟不是机器所以进行得很慢,两天能装两小车然后由车老板赶车去城里送。
那些苞米芯子也可以卖,卖不掉的就分给各家各户用来冬天烧火。
齐雪沁的手嫩,之前掰苞米的时候就没有受什么罪,这个时候一搓很快虎口那里就给磨破了,生疼生疼的。她也不娇气尽量忍着,可是坐在他一边的宋清泽马上瞧出来不对了,伸手拉住她道: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刚说完宋清泽已经将她的手套拉下来,然后看到那里已经磨破皮了,不由得皱眉道:怎么伤成这样都不出声,跟我去上药。
不用了吧。其实只是破皮,不用那么紧张的,虽然有点疼。
可是宋清泽却冷着脸将她给带到家里上了药,用纱布包好了,然后道:你怎么那么傻,你这双手以后要画画的,可不能受伤。
嗯,大哥,你真的好温柔。齐雪沁低头蹭了一下,将宋清泽立刻给蹭石更了,他全身一僵道:大热天的别来这套,活就不用去做了,在家歇着。等伤好了再去,知道嘛。
哦,大哥,你真的好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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