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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叶奉命留在这里,不敢离开,既然对方主动替她编好了过去,索性不抖了,顺着往下卖惨,“夫人,我只是家族最底下的成员,干得最多,拿得最少,拼命的事全让我上,要不是家里还有老母亲等着我拿钱回家治病,我也用不着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可是昨晚我回到家,发现地址被敌对家族知道了,一把火烧掉了一切,我的家人也……”
说完,他发现气氛异样的安静,有种不好的预感,朝若菜看去,果然脸上一片漠然,几分钟前的温柔荡然无存。
“……”他有说错什么吗?或者还不够惨?
病叶调动全部脑细胞想要讲一个感天动地谁听了都会潸然泪下的悲剧故事,还没想好故事中女主角的名字,发现若菜重新有了动作,她面无表情地继续把毛巾卷起来,然后塞到了……他口中。
若菜做完这一切便站了起来,转头对炭治郎说,“炭治郎,能麻烦你把他丢到外面去吧?尽量远一点。”
炭治郎巴不得赶紧让他从眼前消失,答应完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若菜用的是“丢”而不是“请”。
第一次见她这样露骨的讨厌一个人。
手臂被架起,病叶终于意识到不对,拔/出口中的毛巾,难以置信道,“你要见死不救吗?”
“我不能因为我的任性让家人和朋友置身于危险之中,而已,你说的全是谎话,难道不是吗?我不能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若菜不是见人有难就会不顾一切的帮助,至少分得出对方是否抱有善意。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以看出很多东西,这个人刚才说那番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在飘移,四处观察,也不是说一定在打坏心思,但说出来的内容全是假的。
病叶下意识去看伽百子,盼着她能说几句好话,谁知道伽百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闷头扑到若菜怀中,用一把稚嫩的清脆童音说道,“妈妈,这个人长得好吓人,我害怕。”
若菜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就这样搂着她走了。
病叶睚眦欲裂地看着偷偷转过半张脸给自己下马威的伽百子。
不行!他必须要想办法留下!不然会被那位大人杀掉!
变成鬼以来,除了无惨大人和上弦们从没跪过别人,如今为了保住小命,病叶顾不得别的,重重跪下来,那气势恨不得用膝盖把地板砸裂。
走出去没几步远的若菜被沉重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头发现病叶五体投地般跪伏在地上,“你……”
炭治郎怕她心软,赶紧去拉他。
病叶甩开他,竟不顾形象地哭了起来,眼泪配上伤疤脸别提有多违和,加上那只刻了字的眼睛,只有凶神恶煞,没有铁汉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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