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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刚被派来修建房屋的时候,他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侮辱,他可是要上阵杀敌的忍者,不是什么苦力劳工。

于是他愤怒的反抗,甚至觉得就此被杀也比被人这么磋磨要好。

他的反抗理所当然的被镇压了,甚至没等到那个神秘面具男出手,只是镜一个孩子就能把苦无抵在他的脖子上。

三番两次输给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孩子,他的脸面也受不了,于是慢慢的也就接受了这个结果。

打打不过,死又死不掉……那就只能活着了呗。

最早只是觉得自己没赢的了镜,在其他方面不能输给其他的忍者,到了后来却变成了主动钻研——其实自己意外的挺喜欢这些工作的。

无论是建造房屋还是修路。

看到某些有形之物通过自己的手诞生在这个世界上那种满足感,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再怎么说,也比被那个带着面具的凶恶男人直接杀死或者被镜按在地上要好。

他现在也不想没有意义的就丢掉这条命了。

想到他潜入这座城市的那一晚见到的男人,中根武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个男人虽然带着可笑的兔子面具,却并不影响他的强大,他要杀自己的话恐怕用不了一秒钟。

自己先前到底为什么要挑事寻死呢?像这样好好地活着不好么?

他不禁对一个月前自己的行为感到万分的困惑。

类似的事情几乎发生在这里的每一个忍者身上。

除了一些原本就怂(所以才接这种小国的任务),的惜命之人外。他们大多都经历过从‘我可以’到‘我不行’的过程。

当然最后‘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这个认知也差不多是共通认知了。一旦习惯了这种生活,除了偶尔会想念家里的人和事之外,是真的没什么不好的。

被扣押的男性忍者大多被安排到了建筑方面的工作,女忍者们则是分到了工坊。

虽然泉奈说对忍者来说只有强弱之分没有性别之分,男女都一样——战场上才不会管男女呢,只有杀的了和杀不了的区别。

但是考虑到制香坊和毛衣工坊几乎都是年轻女孩子,突然安排几个老爷们进去不合适,阿缘还是简单粗暴的按照性别划分了工作。就算忍者们不介意,在这里工作的年轻女孩子们也难免会觉得不自在吧?

这里又不像是后世的办公室,还需要调一两个男性员工过去搬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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