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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看着何尔橙的目光紧盯着新娘,孙久久也是确认了好久她的位置,最后还是抛出了那束花。
结果……
没接到。
她失望的回来,捶丧着脑袋,摊了摊手,苦涩的笑了笑。
权至龙却全部看在眼里,要不是边上的人挤兑着她一下,花应该毫无落差的降落在她怀里,可谁都想接那束花吧。
婚礼结束散场时,何尔橙和权至龙双双离开,何爸爸叫着何尔橙,问:“上次去找你的时候,听说你生病了,现在好点了吗?”
这是关心嘛?何尔橙打从心底觉得讽刺人。
但还是看了看一旁的权至龙,又问:“是什么时候?”记忆中,好像也就医院那次生病,是他们都知道的。
“警察说的,脸色很难看,所以,我们很担心,就到那里去找你了,去了之后你们都不在,又联系了警察那边,说是出国了,尔橙呐~现在应该好点了吧。”何妈妈戴着一副慈善的面孔,关心的问。
“哼~挺好的,反正就你们看到的那样,好好的活着。”何尔橙轻飘飘的回答,心底想,那这也算是通过一种特别的方式来找她,甚至那之后还通过媒体的力量说她拿着钱跑了,“好的很。”
“姐,有事情打电话。”何尔濛说。
何尔橙点点头,但还是重复他们想到的那个答案:“明天准时到。”因为已经上诉,所以,法院那边是建议私下再协商,毕竟最后的遗嘱是没有公布的。
在那边的劝说下终究还是想听上听的。
言律师说,这份遗嘱也是在病人意识清醒下立下的,而继承人何尔橙又是立遗嘱者抚养长大,且最后的丧事都是由她一人全权负责,甚至从她弟弟的账户支出,又打了欠条,这也就说明是她个人支出财产,将来也是会还的,这一流程整理下来,不管最后他们怎么去告,她是遗嘱直接继承人的胜算比较大。
如果知道没什么钱,又自动放弃,那么,这事后也就没言律师什么事了。
回到家里,两个人一起进入书房,开始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布置,除了外婆的一些东西,其他都拿了出来。
“尔橙,你以前不是丢了一个平安福嘛?也放在那个小盒子里了。”他正在一角落按装那个画板,把纸固定上,想用的时候,放在落地窗户那一角。
“真的哎,什么时候找到的?我丢在哪都记不起来了。”何尔橙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尽然一点灰尘都没有,但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好像放在某一处好久了的样子。
“掉我家了,正好被我捡到。”权至龙说完还要看她一眼,就怕她介怀那件事吧,说是忘记了,连何尔濛也没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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