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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们心照不宣:这里不是沈家,是谭家。
待远目送完两人,谭迟思忖了下索性明目张胆差遣佣人们找户口本,别墅里兵荒马乱,拿到户口本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被撵出谭家的谭熠气得浑身都在发颤,没什么好脸色埋怨沈佳慧半晌:“都怪你都怪你!就不该嫁给我爸,你看看现在!谭迟回来就能随随便便骑在我头上!烦死了!”
沈佳慧被口口声声的言辞戳得心尖疼,要反驳也反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用爱情搪塞,可十七岁的少年却压根不吃那套,愣是一句一句将她给怼了。
逞一时口舌之快后,谭熠回头瞅了眼别墅,也没再理沈佳慧,转身就走了。
沈佳慧从小将他捧在心尖尖上疼爱,一句重话都说不得,将人给宠得委实无法无天了。现在多劝一句,谭熠都不肯听了,沈佳慧被气得哭了好一通想博少年的同情,可哪儿想到他转眼就跑得人影子都没了,当下便又气又恨,擦了擦眼泪,望了望别墅咬牙切齿:“都是他!都是他!要不是谭迟回来!熠熠也不会这么恨我!”
一切,都是家里多了这个人开始的!
为什么,他每次就那么好命!?一次两次,她就不信次次他都有那样的好命!
她揩了揩眼泪,不多时又恢复雍容骄矜模样,掏出手机朝前走了走,跟人播了个电话,闲闲说了几句话,点了点头,“这次,别再失手了。”
那边,连连应是。
谭迟拿着户口本从别墅出来,来时开的车是程淮车库里的兰博基尼,驱车回去的路上,他路过一家蛋糕店想着虽是二婚但也是要庆祝一下的,便进店买了个蛋糕。
恰好旁边有家花店,他买了束玫瑰花。
重新出发,兰博基尼抛锚了。谭迟揉了揉太阳穴仰天长叹,“果然,是不能做坏事。”
下车打电话找了拖车后,他在靠边处找了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后抱着蛋糕玩手机,车内萦绕着薰衣草淡淡的香味,混杂着浅淡的酒精味儿。
谭迟有些困倦,甩了甩头提神闲聊问:“师傅,你车上还喷了香水啊?”
“不是香水。”司机应道。
谭迟觉得眼皮在打架,手机从指间缓缓滑落下去,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意识再次回笼,他是被人用冷水泼醒的,四肢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就连眼睛就被蒙上黑布,透不出半点光线,恐惧惊慌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但又在短暂的时间内冷静下来。
是谁?谁绑架了他?!
“老大,真杀啊?这可是个小美人啊。”有个声音沙哑的人流里流气道,甚至能察觉对方眼睛不怀好意往他身上瞟。
接着,粗犷里带着点喑哑的男人冷笑道:“杀?多浪费。跟那边金主说已经杀了,再把这人卖了,一票生意赚两份钱。”
谭迟脊梁泛着一股股冷意,呼吸压得缓慢,像是在极力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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