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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比起呆在逼仄的室内,茨木更想出去瞅瞅,可怪就怪在,当他的脚踩上门槛的刹那,一道乳白色的屏障猛地弹起,无数梵语环绕着凝结于上,好比一个坚硬的壳子,阻止住他往外探寻的脚步。
结界……
下意识地,茨木将危险的杀意瞄准了室内唯一的人类,可由于乔心舒实在是废柴到了极点,导致茨木刚升起的那丁点杀意都荡然无存。
太弱了……连被怀疑的资格都没有==
未知的空间,不通的语言,骤然升起的结界,以及结界上他从未见过的梵语……
身为人类的乔心舒或许察觉不到,可茨木童子却能感受到这方世界中存在的浩渺规则,以及它深重的威严。
它在限制什么,又在宽限什么,茨木心头嗤笑一声,对于这种“施舍”抱着鄙夷的态度。
寻寻觅觅,在左右打转了一番后,茨木发现——只要是以乔心舒为圆点、方圆两丈之内才是他能自由活动的地方==
这对于一只自在惯了的大妖怪而言,无异于……坐牢!
更何况,掌握他茨木童子自由的还是一个比蚂蚁还弱小的人类,简直是他这辈子的奇耻大辱!他选择强者也追随强者,他也只愿意将身体交给强者支配!区区一个人类……也敢成为指使他的存在,简直不可饶恕!
但在还没搞清楚乔心舒的主要作用之前,茨木并不准备动手。很明显,眼前的女人似乎也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因着道不明的原因,这言语不通的二者才能坐在一块儿好端端喝茶,而不是一个选择捏人一个选择报警……
黑屏的手机续上了电,正在一点点恢复元气。而手机主人乔心舒在此刻还是懵逼的。
她在马列主义的教育中生活了二十六年,明确知道“建国以后不许成精”的规矩,而这二十多年构筑的科学世界观就在今天变成了一座危楼,有着随时倾覆的可能。
从一开始粉碎的水晶,再到她家门口腾起的一圈屏障,再到面前的男人举起紫黑色的爪子同对方硬杠……狭窄的五十平空间瞬间像是狂风过境,将无数物件吹得满天花板都是。
乔心舒头一次直面这等灵异之事,在极度的震惊中只觉得脑子都不够用了。原以为自家的动静会引来周遭群众的围观或报警,但天可怜见的,外头风平浪静得很,只有暴雨“唰唰唰”的声响。
平静得诡异……
而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和茨木已经坐在了茶几前,这位大哥蹙眉坐在沙发上,她狗腿子一般跪在垫子上坐在茶几的另一侧,活像是等待黑恶势力大佬训话的小弟==
黑恶势力大佬:……不,我们不收弱鸡。
对于人类来讲,言语不通的困难完全可以解决,比如打手势、指物件、扭动肢体作语言……
可乔心舒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沙发上的大佬是个能打手势的主,故而……解决问题的关键还是得靠百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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