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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的太宰先生,再被治疗一遍,会更难缠吧。
现在要是再上手拆绷带,恐怕会不愿意呢。茶茶眼中浮现了一点笑。
太宰治看到了茶茶的双眸。
威严的金色,像是灿烂公正的日光,而在此时,却多出了一抹温软。
太宰治看了一会,慢慢伸手握住茶茶的伞。
将这坨名为太宰治的黑泥拉上岸后,茶茶刚一转身准备离开,指尖却触到湿漉漉的东西。
她低头看了过去,一截湿透的白色绷带在轻轻摩挲她的手指。
“太宰先生?是想脱掉这些绷带吗?”
她反握住那截绷带,刚轻轻一拽,绷带延伸源头太宰治便“唔”了一声,脸上泛起潮红。
“小姐,绷带,绷带可是不能随便脱下来的,会很羞耻的。”
绷带一头从太宰治的手腕处垂下,茶茶手指握住绷带另一头,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但是太宰先生的递给我的这截绷带,感觉只要扯下去,所有的绷带就会都松散下来呢。”
只要一用力,感觉太宰先生就会变成一件被拆开的礼物。
“太宰先生,难道不是想让我把绷带拆下来吗?”
“才没有。”太宰治拉长尾音,不满地抱怨着,“只是想让小姐保管这截绷带,不然被别人拽住,那可……亏大了呢。”
茶茶沉默一会:“所以太宰先生是自己不想管,把绷带这头交给我,却又不让我真的把绷带剥下来?”
“是的哦。”太宰治煞有介事地点着头,“这是你的第二个任务!要完成哦。”
茶茶顿了顿,面瘫着小脸。
“太宰先生,你好骚啊。”
太宰治不愧是太宰治,心理素质格外强,哪怕听到这种评价也面不改色:“这是上司的命令哦,小姐想反抗吗?”
“没有。”
太宰治闻言叹了口气,一副颇为惋惜的样子:“这个时候小姐应该说‘不要啊’,才更应景嘛。”
茶茶:“……太宰先生,请收敛一下兴奋的眼神。”
虽然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但是我觉得你在想不好的事。
“诶,好吧好吧。”太宰治摊手,“其实没能完成说不定更好呢。”
茶茶没搭理他,抖了抖雨伞上沾的河水。
她才不拆绷带。
果然,还是让太宰先生感冒好了,感冒了说不定还能安分点。
“小姐带了一把透明雨伞?”太宰治抬头看看太阳,摸着下巴有些惊奇。
“小姐,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茶茶:“太宰先生,你想被一瞬间脱光绷带吗?”
闹腾个不停的太宰治总算乖乖闭上嘴。
茶茶和太宰治在路上走着,陷入沉寂,中间隔了一点距离,只有一截雪白的绷带将两人连接起来。
回港黑大楼的半途中,雨突然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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