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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团火焰炙烤着彼此的意识与理智,只剩唯一的目标:在一起。
他们要在一起,等不及永远,只在此刻。
像鸳鸯一样交颈,像鸾凤一样颠来倒去,昏天黑地——
他的身上印满她的牙印,像暗夜中她烙上去的朵朵梅花——
她的身上所有缺憾都被他填满。
此刻,她是他的,他为此一遍遍打上自己的痕迹,就像浪涛一遍遍拍打礁石,一次次冲击海岸——
将她击碎,被她包裹,再让她愈合,这样,他们就永远融为一体,永远不会分离了。
狂风暴雨后,只剩涛声与海燕的低鸣、喘息——
累了的翅膀渐渐松懈,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而她,臣服于他的羽翼之下,沉醉又迷离。
……
……
明月女士一早起来准备早餐,见到厨房里忙碌的人吓了一跳。
“覃,覃女婿——”明月女士舌头打结,“你怎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妈,把家里的钥匙给我一把吧。”覃小津将荷包蛋端到饭桌上。
明月女士迫不及待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放到覃小津手上,“妈的,先给你。”
“谢谢妈!”覃小津将煎成心形的荷包蛋推给明月女士。
明月女士因为交出钥匙有功,堂而皇之享受了心形煎蛋。
覃小津在她对面坐下喝着牛奶,问她:“我不在的这几个月,爸怎么样了?”
明月女士闻言,想起了什么似的,皱眉问道:“覃女婿,妈问你一句话,你和白荷吵架是不是因为她爸爸的病啊?老年痴呆症的确很麻烦,你是不是觉得她爸拖累了你们,所以和白荷闹别扭啊?”
没想到明月女士还会为白荷考虑,覃小津不由向明月女士投过来欣赏的目光。
“其实,我和她爸在乡下就可以,是白荷这孩子自己不放心我们,硬要把我们接来云城,我们家里也是有男孩儿的,我们有白描,养老不需要靠白荷的,白荷执拗不肯听我的……”
覃小津放下牛奶,笑着说道:“妈,你误会了,我和白荷没有吵架,我就是这段时间比较忙,妈,养老人呢不只是儿子的义务,女儿也是有养老人的义务的,白荷养你们是应该的。妈,我也不可能因为任何原因看轻白荷,白荷是最珍贵的,她不会因为离过婚也好带着孩子也好或者要赡养老人,而被看轻,她就是最珍贵的一个人,妈,你也是最珍贵的。”
覃小津的话让明月女士一怔。
她也是珍贵的吗?
她从来没想过。
覃浪和覃浪花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饭桌上的覃小津,两个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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