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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小津刚生出要去敲这两位家门的冲动,便看见了白荷。
一盏路灯旁,一棵高大的蓝花楹,一个纤瘦的女人蜷缩树下。
她蜷成一团,蹲在地上,在暗夜里显得那么娇小。
覃小津走过去,不由皱起眉头:她不仅瑟瑟发抖,还嘤嘤哭泣。
被辜负受委屈的人是他,而她利用他赚到了钱,却还跑出来哭!
白荷哭着哭着就看到面前出现了一双油光锃亮的皮鞋,她仰起头,看见路灯下覃小津闷闷不乐的面孔。
白荷站起身来,说道:“这件事我先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但是……”
白荷停住了,覃小津正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周身的冷意顿时被暖意包裹。
白荷一颤,那外套上留着覃小津的体温和气息,让她内心潮水澎湃。
她看向覃小津,他眉头微锁,静静看着她,目光里的温柔而深情让她有些炫目。
白荷觉得,自己几乎要跌进那目光的清潭里沉溺了。
在他伸出手要替她擦眼泪的时候,她本能后退一步,覃小津的手扑了个空,尴尬地停在空中。
“覃小津,”白荷深吸一口气,将内心里所有的潮水都抚平,说道,“以后不要对我做这些了,我会误会,尤其面对这些我从未经历过的温柔,我会迷失自我的,我不是一个自控能力很好的女人……”
“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自控能力不好吗?”覃小津说着上前一步捧住了白荷的脸,低头攫住了她的唇……
此处,天地万物化为虚无,只剩蓝花坞。
覃家老房子门口,常苏和向清一走出来就看见了那一幕。
向清还来不及扎心,就觉眼前一黑,常苏的手遮在了她的眼睛上。
“没有看见就不会闹心了。”耳边,常苏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向清想哭又想笑。
眼不见为净的道理,她懂。
常苏的手是干家务的,为什么一点儿都没有粗糙的感觉,反而这么温软呢?
感受着眼皮上常苏的手温,向清在心里想。
“常苏,他们好了吗?”向清问道。
“向清姐,你多点耐心,通常都不会那么快的。”常苏看着蓝花楹树下说道。
“通常?你很有经验吗?”向清在常苏手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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