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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小津微微一笑,说道:“刘峥嵘,我要纠正你,你是白荷的前夫,不是丈夫,还有,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刘浪和刘浪花已经改了姓,他们现在跟我姓覃,叫覃浪和覃浪花,他们现在是我的孩子,我和白荷的孩子,虽然你是他们的亲生父亲,但是他们以后不跟你姓了。”
“白荷,你个贱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信不信,我打死你这个贱人?信不信我杀了你?”刘峥嵘暴跳如雷。
覃小津已经站起身,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和语气:“我要和我的律师说,起诉你的罪名还可以再加一个威胁恐吓罪,警察可都是证人。”
刘峥嵘还在叫嚣着,咆哮着,覃小津已经拉起白荷离开了。
拘留所外,覃小津审视着默不作声的白荷,问道:“你不想告他?”
白荷低垂着头,不敢正视覃小津。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如果她辜负了他的这些好意还是人吗?但是她从未想过可以把那个人送进监狱,她只想着天各一方,相安无事便好。
见白荷不说话,覃小津淡淡说道:“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吧。”
“什么?”白荷抬头,不解地看着覃小津。
覃小津眉头微微皱着,整张脸上是冰封的寒霜:“你是不是觉得我做得太过分了,那个人不管多么十恶不赦都是你孩子的父亲,就算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应该要把他送进监狱?你这是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加害者产生恐惧害怕的心理,却又反过来要同情帮助加害者。”
白荷的胸口酸酸的,眼里有潮湿的液体升起,但还是笑了。
“你才要看心理医生,”她说道,“我只是在为律师费犯愁,你请的律师一定很贵吧?”
覃小津抿唇:这个女人不开玩笑会死?
“你忘了你现在是有丈夫的人了?如果一个女人要为钱犯愁,要么就是她单身,要么就是她的丈夫死了。”
白荷在心里暗暗赞了两个字:毒舌!
“刚才我替你充的场面是不是够排场?”覃小津突然问道。
白荷沉吟了一下答曰:“震撼人心!”
“古人说投之以桃李,报之以琼瑶,现在要轮到你替我充场面了!”覃小津认认真真说道。
……
商场的精品女装店里,坐在藤椅上等人的覃小津听到了试衣间门打开的声音,他抬起头来不由微眯起了眼睛,一朵白荷在一片耀亮的光线中盛开起来。
“先生,我觉得太太穿上这条白色连衣裙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导购小姐热情洋溢赞美着,“我觉得……”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覃小津打断导购小姐的话,继而把目光投向白荷,说道,“我觉得……好看。”
于是,那条轻薄、柔软、飘逸的雪纺白裙被直接剪去商标,成了白荷替覃小津去充场面的一件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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