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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就当赔罪了?兰姑娘还真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之前褚爷可是让兰姑娘好好招待咱们......”
那两人不依不饶,越逼越近,一双戴满金玉的手就往兰婇身上摸去。
“巴登老板,我可是褚爷的女人,你们这样太过分了吧!”
“褚爷的女人?这一大堆全是褚爷的女人,褚爷未必记得你是哪一个吧?”
这两人不过是第一次与褚氏合作,对兰婇并不认识,不过是见她生的漂亮,前日想约她被爽了约觉得丢面儿。
兰婇慌忙后退,却躲不过那往衣服里钻的让人恶心的手,心里一阵犹疑不定,拿捏不准褚爷的意思,也不敢轻易得罪二人,此刻声张怕是坏了褚爷的生意,焦急想着要怎么脱身。
见她不敢吱声,那东南亚来的巴登色胆一壮,又往前逼近两步,眼看就是四下无人的阳台处。
随着人声靠近,慕容冲皱眉叹口气,都快到眼跟前了,断然没法坐视不理,再不出去,便成偷窥了。
于是,在那人刚将手伸入兰婇衣服下,就有一道声音从阴影处响起,“一杯不够那就两杯如何?”
好事被人撞破,巴登下意识一缩手,转头一看从阳台外阴影处走出来的人,方才那些想必已被看去,便也不藏躲,仍拉着兰婇不放,对那年轻人笑了笑。
“慕容先生?怎么,有兴趣一起玩?兰小姐不介意的话,我们也没意见的......哈哈哈哈.......”
随着两人哄笑,兰婇原本垂着的脸上,闪过屈辱又恶毒的神色,然后抬头看向慕容冲时,又成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里有几分祈求。
慕容冲并没有英雄救美的打算。
但若直接走开又实在做不出,只得叹口气,稍稍皱眉,凉凉道,“谢总和巴登老板真有意思,不仅生意上想从褚爷手里分一杯羹,连褚爷的女人也想分享,褚爷若是知道了,怕是不乐意吧。”
兰婇自己说是褚爷的女人,在这些酒场上谈生意的人来说是没多大份量的,刚才那一屋子莺莺燕燕基本都能说的褚爷的人,可慕容冲和褚爷是合作关系,近几次谈生意都是陪在褚爷身边,他这么说,那自然代表这个叫兰婇的女人和褚爷关系非同一般。
那谢老板显然是个会看眼色的,见此便打个圆场,“巴登总多喝了两杯,看错人了吧,既然兰小姐是褚爷的人,那咱们不能夺人所爱,走吧走吧,进去了。”
那巴登脸色阴阴地看了看兰婇,又看了看慕容冲,被拉着走了。
说到底,他们不过是看兰婇心有顾虑不敢声张,才敢借胆轻薄,说白了,这里的女人们,左右就是玩物,谁敢真正得罪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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