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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怎么可能居心叵测?我拿你当弟弟,怎么会亲你?”

朝今岁一听这话,更是冷笑了一声。

两个人吵了一会儿都安静了下来,当然了,只是表面的安静。

当朝今岁转过头发现这魔头竟然在舔嘴唇的时候,刚刚还在背《清心咒》的朝今岁怒道,“你在干嘛?!”

燕雪衣一愣,“我口渴了。”

朝今岁:……

朝今岁腾地站了起来,拂袖离去。

燕雪衣不知道她生哪门子的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他们不小心亲到了,然后他刚刚舔了一下嘴唇……搞得好像他多留恋这个吻似的。

他又不是断袖,这个道修就是想太多。

当天夜里这魔头还想爬窗户,结果动了半天,发现窗户被从里面反锁了,窗户下面还有他的被褥和一张纸条,上书一行字:

去猪圈睡,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被赶出房间的魔头怎么可能去睡猪圈,直接抱着被褥爬上了房顶。

于是第二天早上,朝今岁光荣地感冒了——因为她给错了燕雪衣被子。

幸好剧组带了感冒药,她老老实实地在屋子里面躺了半天,燕雪衣泡了药来探望她的时候,还在嘲笑她,“朝岁岁,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被亲了一口多大点事,你竟然还感冒了。”

朝今岁幽幽地看着他,“你把被子还我。”

燕雪衣轻笑了一声,喂了她一勺子感冒清冲剂。见她不肯他喂,他也不强求,只是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没烧了这才放下了手。

“我把被子还你,那你好好睡一觉。”

朝今岁看着如此体贴的魔头,只觉得他莫名其妙,虽然她目前的修为被压缩到了很低的境界,可饶是如此,他们修士只要正常调息两天就自己好了,哪里还需要他像是对待什么重症病人似的对待她?

她也伸手摸了摸那魔头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起了胡话来了。

*

昨天夜里朝信整的那张脸整个而就鼻青脸肿的,肿得像个猪头。

半夜小诊所也不带开门的,他只能自己先回房里拿碘酒擦拭了一下——本来就鼻青脸肿了,再加上那碘酒的颜色,整张脸黄黄绿绿的,哪里还有一开始来小华村时候清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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