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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江蓁笑了笑,却没立即动筷子。
她不吃羊肉,今天桌上好几道都是羊肉,她都没夹着吃,从小到大就吃不惯,总觉得有股膻味。
一是都夹到碗里了,不好拒绝也不想扫兴,二是这是季恒秋做的,她也想尝尝看是什么味道。
江蓁深呼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用筷子夹起咬了一小口。
舌尖味蕾敏感地察觉到羊膻味,江蓁眉头皱了皱,强忍着不适吞咽了进去。
喉咙口泛起反胃感,江蓁赶紧灌了一大口糯米酒压住,喝得太猛她捂着嘴呛了几声。
面前的碗被人拿走,季恒秋把剩下的半块羊肉夹走吃了。
江蓁看着他,睫毛颤动。
“不吃羊肉?”季恒秋的说话声只够两个人听见。
江蓁红着脸点点头。
桌子大,大家伙怕江蓁有些菜够不到,一个一个都热情地给她夹菜,没一会儿江蓁碗里都堆成小山了。
江蓁偷偷把不吃的夹到季恒秋碗里,他照单全收。
几次下来,季恒秋发现江蓁还挺挑食的。
羊肉不吃,芹菜不吃,胡萝卜不吃,青椒也不吃,比程夏还难伺候。
和程泽凯说了两句话,季恒秋刚举起筷子,就看见碗里多了两只剥好的白灼虾。
他往旁边看,江蓁今天穿了白衬衫和一件毛衣背心,现在衬衫袖子被卷起,一双纤纤玉手正在娴熟地剥虾。
有一只剥的不完整,江蓁自己吃了,其他的全放进了季恒秋碗里。
季恒秋看了她一会,目光逐渐沉了下去,没多说什么,把虾吃了,而后抿了一口白酒。
话题不知何时到了季恒秋和江蓁的身上,这也无可避免,他俩今天坐在一起就是全桌的焦点。
陈卓和储昊宇不正经,喝了酒,情绪激动地要下赌。
赌的是季恒秋和江蓁什么时候看对眼的,赌注是五百块钱。
陈卓猜是辣酱那会儿,储昊宇说是季恒秋送她回家那次。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彼此不退让,很快其他人也加入了进来。
他们吵能吵出什么胜负,陈卓转头问季恒秋:“哥,你说,什么时候的事?”
江蓁咬着唇角,垂眸不作声,她也挺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所有的目光都聚了过来,季恒秋搁下手里的杯子,脸上没有一点笑意,沉着声音说:“没有的事,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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