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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把电话挂了,隐约听到程泽凯开始破口大骂。
季恒秋突然心情大好,哼着不成曲的调迈着大步赶回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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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突然又来了几波吃夜宵的客人,后厨里程泽凯忙得腰酸背痛手抽筋。
服务生储昊宇进来给他打下手,让裴潇潇先兼顾招待客人。
程泽凯把锅里的乌冬装盘,嘴上不忘吐槽没良心的季恒秋:“你说他像话吗?”
储昊宇连连摇头:“不像话不像话。”
程泽凯继续碎碎念:“我说再招个厨子,他说不喜欢和别人共用厨房。每天一到十二点就走人我也没说过啥。自己是个老板从来不管事儿,闷在后厨也不出来见人。那行啊,你倒是给我乖乖把饭做完再出去悠哉啊!”
储昊宇擦着盘子,随口接过话道:“其实也不是悠哉,秋哥送客人去了。”
程泽凯停下手中的动作,听到这话觉得稀奇:“他?送客人?哪个?”
储昊宇老实回答:“一美女,好像有点喝醉了吧,秋哥就跟出去看看了。”
“美女?”
储昊宇用力点点头,眉飞色舞地开始分享:“嗯,可漂亮了,我刚看他俩在吧台还聊上了。我说我去送,秋哥不让,非要自己去。”
程泽凯挑了挑眉稍,一改怒容,脸上泛起一个颇具深意的笑。
“哦嚯,老树开花。”
第十四章 真香。
第二天江蓁照常醒来,全身乏力犯懒,赖赖唧唧了好一会儿才起床。
她喝醉酒吧,不会断片,干过什么事细细一回想都能记起来。
此刻蹲在厕所,江蓁随手翻看朋友圈,脑海里的碎片一点一点拼凑起来串成一条完整的记忆链。
昨晚她在酒馆喝酒,一不小心又喝多了,结账走人之后觉得口腔里残留一股酒味很难受,想去买根棒棒糖吃。
至于为什么棒棒糖买成了冰淇淋,她那个时候脑子不在身上,这就不得而知了。
江蓁没敢看底下的评论,直接选择删除动态。
只要她当作不记得,这件事就没发生过。
都叫什么事啊,江蓁撑着脑袋怀疑人生,她这辈子喝醉酒的次数屈指可数,短短半个月连续栽两次跟斗还能摔在了同一个地方。
江蓁胡乱揉了一把头发,心情没来由地烦躁。
很快让她更崩溃的事情就来了。
江蓁发现自己生理期整整提前了一周,原因很可能来自昨天晚上那根冰棍的刺激。
说不清是不是心理作用,腹部的扯坠感愈来愈清晰,江蓁捂着肚子痛苦地皱起一张脸。
宿醉的头疼再加生理期痛经,江蓁觉得自己快四分五裂,好像有人一拳一拳打在她身上,持续闷钝地疼。
她草草洗漱完,整个人实在是没精神,又爬回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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