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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帝这一生先是与自己的兄弟争夺皇位,弑父夺位,做了皇帝却又生怕被自己的儿子做同样的事,满腹的猜忌和弄权,将日趋腐败的朝政置之不理,反倒利用太子在暗地中替他清除异党。
沉迷于权势而置江山于不顾,亲情凉薄寡淡以至于走到今日众叛亲离,实则也是必然。
永嘉帝吃力地挥舞着手中的剑,年轻时他的武功从来也都是皇子中的佼佼者,只是多年皇位早已习惯了前呼后拥,他几乎已经忘记了手中剑到底该怎么用了。
而身后的宦官们早已在祁文安跨上来的时候便吓得缩成了一团,甚至有的看着永嘉帝大势已去,连滚带爬地便想逃。
祁文安没有管那些人,只是轻易地躲避着永嘉帝的剑招,却并不出手。
对方击不中他,异常的愤怒,永嘉帝怒道:“你这是做什么?看不起朕吗?还是你想像你父亲一样做个朕的手下败将?!没用的东西。”
他的言语已经有些癫狂,祁文安默默地看着他,随后目光微微凝聚,一招出剑,随后一脚踢向永嘉帝的膝关节,只听他痛呼一声,随后两个膝盖便跪在了地上。
祁文安剑迅速落于他的颈侧,直接抵住了永嘉帝的名门。
整个动作他做的都很平静,拉着因为疼痛而站立不起来的永嘉帝,让他面朝西南的方向,声音幽冷地开口:“这一跪,是你欠我母妃的。”
永嘉帝恶狠狠地道:“朕是天子,你好大的胆子让朕跪一个早已死去多年的□□......啊!”
刚说到这,祁文安便一掌击向他的肩膀,永嘉帝的手臂转眼便脱了臼,只留下松松的臂膀挂在宽袍大袖的龙袍里。
祁文安不理会他的痛呼,紧接着的便按着他的头朝着西南的方向拜了下去。
“这一拜,是你欠我父王的。”
永嘉帝此刻只觉得无比的屈辱,台阶下的禁军亦是对此看傻了眼,纷纷士气大减,时雪凝和祁昭珹抓准机会对着自己带来的军队一鼓舞,战局变得越发压倒式。
“你...朕是你的长辈,你这般谋逆不怕恶名昭著么?!”
祁文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声音平静的可怕,也冷的可怕:“长辈?你当年利用我父母的矛盾,将我父王骗去边关,趁机侮辱我母妃的时候,你可想到过你还是我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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