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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知道自己的,常年清心寡欲,为的是能将太乙心经练成,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还有母亲的仇要报,还有母亲用命守下来的平南要守护。
只是如今这样的悸动就像是一个极度不安的因素,打乱着他规划好的每一步计划,然而最可怕的是,他自己却甘之如饴地接受着这一切。
他尝试过逃避,尝试过控制,他在这段时间尽量避免不见她,可还是在听到她和厨房里那个侍女的事的时候,忍不住找了袁嬷嬷。
这次入京本来不想带着她,可是一想到她与袁嬷嬷的恩怨,他便怎么都不能安心地放她一个人在这里。
感情只能愈演愈烈,越是压抑,爆发的就越快。
如今他想,若是不能压抑,那就顺其自然一回好了,让他试一试,看一看自己的内心,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努力地放松了手臂,轻轻地,悄悄地,像小猫偷腥一般,将她环住,往自己的怀中抱了抱。
怀中之人呢喃一声,似是觉得他怀中暖和,将脸在怀中拱了拱。
娇软可人,就如同她每次端过来的盘中餐一般。
......
容颜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靠着马车的内壁,外面的日头已经过了正午。
马车正走在通往雁京的官道上,不过可能是地段的原因,此地附近没看到什么人烟。
容颜揉了揉眼睛,正好看到了,面前依旧正襟危坐,连根头发丝都没乱的祁文安。
她不由好奇地问道:“世子,你就这么坐了一路?”
祁文安淡淡地:“嗯。”了一声。
容颜这回是佩服地五体投地的同时,还有些心疼被他压在屁股下的大长腿。
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世子,你这样不累吗?要不要下车休息休息,这样容易血脉不通的。”
容颜觉得让她跪坐一会都是受罪,不明白为什么此时已经有了胡凳传入中原,这帮子王族贵胄却还看不上。
祁文安闻言,抬眼稍稍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还有些自己衣服上的纹路压痕,红红的两条,正在慢慢褪去,她自己却没发现。
松了口气的同时,他也的确觉得有些累了,这屋中的温度感觉有些高,闷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于是他叫停了外面的车队,让众人停下来原地休息,随后便直接下了车,想出去透透气。
容颜被无视了个彻底,有些莫名其妙,觉得脸蛋旁边有些痒痒的,一摸上去有两道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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