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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啊,你确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陈卿郑重点头,“导演,我确定,就真的来吧,不然我怕我表情不到位,还得翻来覆去得演,您放心,我还是挺耐摔打的,之前拍电影时所有的武戏我都是真打的,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不会耽误拍摄的。”
导演心道:我哪是怕耽误拍摄啊,我是怕你一个小姑娘不知轻重,到时候受不住疼,表情失控了,可不就白挨了一下吗!
然而看着陈卿一脸坚定的样子,导演只得点了点头,示意各部门准备开拍。
镜头打开,楚忱的办公室里,楚忱正心不在焉地抽着烟看着窗外。
陈卿敲门走进去,背脊挺得笔直地微微低头,声音恭敬地喊了一声“先生”,然而却在低头的一瞬间,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不清楚陈卿真实身份的观众看了,只会觉得陈卿的这抹笑容甚至奇怪,但他们却很难猜到陈卿的潜伏者的身份。
楚忱没有回头,把烟蒂往窗台上碾了碾,声音淡淡地问道:“他说了没有?”
“夜拾无能,撬不开他的嘴。”陈卿的声音中带着愧疚和畏惧,然而面上却毫无表情。
楚忱闻言转身,冰冷的目光射向陈卿,而就在这一瞬间,陈卿毫无表情的脸上也突然变得表情极为丰富,就像千锤百炼一般地迅速挂上了害怕的表情,声音颤抖地求道:“先生,对不起,请您在我一天时间,我一定……”
楚忱却不等陈卿说完,随手拿起身边架子上的马鞭,只听“啪”的一声,马鞭重重地抽在了陈卿的身上。
几乎压抑不住的痛呼被陈卿死死咬在了嘴里,咬得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她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去,冷汗顺着秀气的脸颊流了下来,受伤的半边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着。
“只有忍受不了的疼痛才能让撬开一个人的嘴,你撬不开他的嘴,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的手段还不够硬,滚吧,明天如果还是没有结果,就不是一鞭子能够解决的事儿了。”楚忱的声音冷漠,听不出情绪。
陈卿嘴唇颤了颤,强迫自己松开了咬紧的牙关,强迫自己回答道:“是,先生,夜拾明白了。”
楚忱此时已经随手将马鞭扔到了地上,再次转过身去,望着窗外。
陈卿却紧紧拧着眉头,忍痛走到楚忱脚下,颤抖着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马鞭重新摆在了架子上,才一步步地退出了楚忱的办公室。
关上办公室的门,陈卿脸上害怕的表情一下子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的隐忍和不屑的冷笑。
一镜到底,一切尽在戏中。
看到这里的观众差不多已经能够确定了,陈卿在戏中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一种解读可以解读为陈卿有另一重隐藏的身份,即潜伏者,另一种解读可以解读为陈卿想要扳倒楚忱上位,即野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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