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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雪实在是看不下去,上前道:“我叫桓雪,宋乐舒回到房间中时,确实衣衫微微散乱,且面露惊恐,我安慰了她许久,宋乐舒才止住了哭。”
刑部侍郎目露鄙夷,看着方阑的目光说不出的憎恶。鸿胪寺卿觉得自己脸色顿失,恨不得亲自踹方阑几脚。
可他还在垂死挣扎:“不······不是的!她在污蔑我!”
刑部侍郎未理方阑,目光锐利看向宋乐舒:“所以,你用油灯烫伤了方阑,油灯被打翻在地,你匆匆跑走,可你不知学室却着了一场大火!这火,是你放的!”
宋乐舒不断摇头:“非也,大人!我是用油灯烫伤了方阑录事,但那油灯烫了他便熄了,我被方阑录事推倒在地,脊背撞上了桌角,背部留下了淤紫!”
想到这里,宋乐舒灵光迸现:“小女恳请大人查明正身。昨日阴天,我离去后学室里必然一片黑暗,方阑录事当时疼痛不已,行动时大概率会撞到桌角。若方阑录事身上确有撞伤,更能证小女清白!”
宋乐舒目光灼灼,言辞清晰,沉着冷静。
杨同小小惊叹了一番,不愧是宋姑娘,陛下的心上人就该是此等风华无双!
“来人,将这二人带下去,查看之后回报!”
大约过了一刻钟,一婆子和一皂隶回禀,表明这二人身上确实有撞伤。
宋乐舒嫌疑排除。
刑部侍郎是个清明的官,其他人面布疑云,他却更沉着冷静几分。
目光扫向每个人:“逐人禀报,昨日酉初到酉初一刻这段时间,各自都在哪里?!”
第57章 囚刑 玉质的腰牌碎裂
刑部侍郎犀利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人, 众人无不是面色一变,他们知道这把火终究是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宋乐舒站起身向一旁靠了靠,宅子里的人全部聚集在了这小小的堂内, 一时之间竟生了几分闷热。
从几个下人开始, 每个人站在中间的空地上,挨个复述了一遍昨晚的行程。听着他们的描述, 刑部侍郎的面色越发沉重, 这几个下人都有旁人作证, 酉初到酉初一刻那段时间确实没有机会纵火。
接下来,便是这几个女官了。
第一间房的桓雪酉初一直在房间里,期间下人来给送过一次茶点, 而后不到一刻宋乐舒便一脸惊慌地回了房。送茶点的下人站出来作了证。
第二间房是柳云和与连玉,柳云和声音微若蚊呐, 堂内霎时寂静下来:“昨晚我没有吃多少东西, 一直觉得浑身都不太舒服, 我自小便身体虚弱,昨天也正好是家里送药的时辰,我拜托杏雨去取药, 期间叫下人打了热水。”
“连玉,酉初到酉初一刻你又在何处?”
连玉上前,颇为不好意思地说:“我昨日吃坏了肚子, 本来晚上在外面散步, 可突然觉得肚子不太舒服,就去茅房蹲了一会, 等我出来的时候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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