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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又在烛照的头上rua了好几下,才放开它。
杜若洲刚刚收回手,烛照就立刻往后退了两步,它前爪刨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怒斥她道:“你这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
????????
大哥,这两个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吧?!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把它咋的了……
对于烛照的语文素养,杜若洲表示叹为观止,正要出言解释,又见烛照猛地跑到韩江雪身旁,一边围着他打转,一边呜呜咽咽地告状。
“江江,她竟然趁我不备,调戏我,呜呜呜……”
“呜呜呜,我再也不是江江冰清玉洁的小可爱了……”
“她实在是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听见烛照告状的话以后,韩江雪收起朱雀晶,拿起前面的雁怀剑,用剑柄轻轻地拍了拍它的脑袋,以示抚慰。
与此同时,杜若洲呆在原地,满头黑人问号。
????????
这什么清奇的脑回路……她哪里调戏它了?!
不是吧,不是吧,难道它是大清余狮吗???
而且,她的审美真的没有清奇到跨物种的程度……它在她眼里根本就不是异性啊…
杜若洲骤然语塞,她抬手扶额,对烛照的三观既感到异常困惑,又感到异常惊奇,这得是什么环境才能培养出这样的灵狮哦……
过了一小会,她出言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你真的想多了……”
闻言,烛照愤愤不平地朝她嘶吼了两声,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头顶上忽然传来被剑柄轻拍的触感,它一下子安静下来。
韩江雪忽然说:“你…回去。”
?他在和谁说话…
是烛照还是她?
杜若洲一头雾水,看向韩江雪,恰在她抬起头的那个刹那,忽有一阵冰寒刺骨的冷风,自韩江雪站立的地方朝她吹来,吹得她瑟瑟发抖,吹得她往后连退三大步。
这么冷的风……它是从哪里吹来的?
毫无缘故地平地刮起狂风……也太奇怪了……
而且,她居然有一种自己正站在风口的感觉……
凛冽寒风中,杜若洲缩着肩头,双手紧紧地环抱双臂,打了个冷战,嘴唇有些颤抖地说道:“怎么……怎么忽然刮起大风了……真的好冷啊……”
烛照亦被寒风吹得往后退了一大步,它对杜若洲的疑问不置一词,抬首看着韩江雪,连声唤他,“江江……江江……”
此时此刻,如果杜若洲没有因为寒冷低头缩肩,而是抬头正视前方,她就会发现,让她一秒入冬的这阵凛冽寒风,正以韩江雪为中心,旋转着往四周扩散。显然,这股寒风是在韩江雪的周身生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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