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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章之偏头,狐疑道:“你说的是纭纭吗?”

贺延松拍拍他肩膀,二人走到院子里,他说道:“你下午不是去了东宫?”

“嗯。”他点了点头。

贺延松又道:“发生何事了,刚才瞧你脸色不太对。是不是与徽州的事情有关?”

贺章之眼神一闪,无奈道:“爹,果然我发生了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贺延松神色鄙夷,他抻了抻袖口,气势十足,眯着眼睛看向贺章之,倒有些官场上的气态。

“说来还是得感谢纭纭给我提的这个醒儿,之前她说过水灾的事我没往心里去,但是为了平复她心情,我也就顺了她的意在往年患了水灾之地派了人,没成想南边真的有处地界今年又要发大水了,甚是还有山洪。这事儿我急忙让太子禀告给皇上,太子意为希望我去,但我婉拒了太子,我明白他想让我把握住皇上对我的期望,但是纭纭她有身孕两个多月,我一去徽州最起码两个月,这怎么放心得下她啊。”

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贺章之没有了伪装,他将此事倾诉给贺延松。

其实贺章之心里很清楚,太子想要派他前去的念头暂时没有打消,所以极有可能他还是会去徽州。

贺延松紧锁眉心,于情他自然是不希望儿子去的,但于理,这次他是赞同儿子去的。

“九如,太子的想法你我心知肚明,就凭着三皇子力争想要去徽州赈灾一事,太子就绝对不会放你留在靖州。”

关于徽州发大水的灾情是朝中近日来讨论的大事,三皇子迫切的想要在徽州水灾上表现出他的能力,太子自然不能让他如意,所以贺章之到底是去还是留,全要看太子的一念。

贺章之抬头望月,这就是身为臣子的无力,他怅然地叹了叹息,说道:“我才刚成亲,休沐还没休完,哎。”

“成为重臣,那就要做好成为君主手里的一把利刃的准备,由他握着你,该如何杀敌,得看他怎么用这把利刃。”

贺章之不免气馁,他捏了捏眉心,苦笑道:“我在想该怎么对纭纭说这件事。”

贺延松道:“她不是个小性之人,会体谅你的。”

“对了爹,你刚才说纭纭比我都猴精,是什么意思?”

贺延松向他说了首饰盒那事,贺章之握拳抵唇,有几丝笑意,道:“我说她怎么一直催着工匠师傅,原来是为了娘啊。”

贺延松见他神情间没有阴郁,便放下了心,道:“该回去了,咱们一直在外面,省得让你娘担心。”

“爹,你平时惹了我娘,都是怎么哄好的啊?”

贺延松表情一下严肃起来,义正严辞道:“胡闹,我何曾对你娘低眉顺眼过?大丈夫就得一振夫纲。”

贺章之拖长声音,怪腔怪调道:“原来爹这么英勇啊。”他话说半截,突然对贺延松的身后看了声:“娘,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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