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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章之生平头一次有想要骂娘的冲动,他的修养一直良好,但在见到这么不要脸皮的女子时,他真的动了想要打女人的都冲动。
贺章之甩开白若蔷的手,然后抬脚就是一踹,利落干脆,简直让白若蔷防不胜防。白若蔷倒在屏风上,刮的一地狼狈,她捂着腹部,脸色的红润彻底褪去。
白若蔷这下子是真的慌了,她双眼充满恐惧的望着发火的贺章之,她哭的无比凄惨,这次是真的哭了,而不是之前的那种矫揉造作。
白若蔷从贺章之一上船就瞄上了他,因为俊逸儒雅的书生气质,瞬间就让眼光高的白若蔷动了心。她跟着白船夫许久,曾经也有过富商巨贾向她求娶,但都被白若蔷拒了,直到她见到了贺章之,才让她有了嫁人的念头。不过她没有直接的去勾/引贺章之,选择了循序渐进的方式,哪成想,贺章之竟然不是个风流怜惜的男子,甚至还会打人,这就让白若蔷心惊胆颤,生怕他还会对自己动手。
贺章之拍了拍衣袍摆边,眸光冰冷,好似在看什么臭虫一般,不屑与嘲弄,他的目光让白若蔷颤抖,贺章之勾起薄唇,解开自己的钱袋子,掏出银票直接甩在她的脸上,说道:“拿钱去看大夫吧。”
白若蔷感受到银票划过自己脸颊的微痛,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子,并不是像他表面那般的温润如玉,透过他的眼神,白若蔷甚至可以察觉到他对自己的杀意,这个男子是真的想要杀掉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白若蔷连忙爬了起来,同时也不忘记捡起地上的银票,踉踉跄跄地跑出了贺章之所在的房间。
贺章之睨了贺良一眼,说道:“去警告一下船夫,省得解决了他女儿,他这个当老子的又出来折腾。”说罢,贺章之抬脚离开,他决定今晚不睡这里,还不如和陆纭纭挤在一张床上,到时候自己顾及着点陆纭纭便是,这呛鼻的香气,真是让他浑身不适。
等陆纭纭一醒,就看见贺章之脸上就带着火气,别问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女人的第六感,从来不会骗她。
陆纭纭胸口还泛着疼意,倒吸了一口气,停下了想要坐起来的冲动。贺章之凉凉扫了她一眼,然后给她垫高枕头,坐在床边,责备道:“小心扯着伤口。”
陆纭纭刚想露出笑容,就闻到了他身上陌生的香味,眼眸瞬间变了,但她嘴角还是挂着弧度,说道:“一睁开眼睛就见公子紧皱着眉头,怎的了,谁又惹了你?”
贺章之哪知她心思转换的这么快,所以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当他听到陆纭纭的问话时,便说了之前遇见的糟心事。
陆纭纭还以为这死鬼趁着自己病弱时搞七搞八,一听这前因,陆纭纭这下是真的忍不住笑,但她也不敢笑得太开怀,因为她现在还是个病人呢。
陆纭纭按着胸口,以免再扯到伤口,说道:“公子仪表堂堂,难怪引得那姑娘动了心呀。”陆纭纭转了转眼眸,拈酸吃醋道:“也不知道那姑娘长的貌不貌美。”说罢,还斜乜了一眼贺章之,那小嘴撅的都能挂上油瓶子。
贺章之并没有觉得她这醋意的样子让他感到不悦,反而陆纭纭这份直白。本身贺章之对她就有几分宠溺,在经历了中箭之事,就更是对她百依百顺。所以贺章之笑着解释说道:“美不美我自没看出来,不过那女子说话实在太气人,我想也没想就直接对她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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