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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露的二姐夫曾文也被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折腾的浑浑噩噩的,就算复课了,他这样的状态学校虽然没有被辞退,但学校也让他在家里休息。
对于两个放在沈寒露老家的孩子是不管不顾,不闻不问。现在是七八年的十二月份,再有五个月曾劳曾动就三岁了。
三岁的孩子,只见过自己父亲不超过十五次。
听着就让人觉得可怜!
六六年六七年的时候是环境太乱,二姐夫不来看孩子情有可原。
可六七年年底学校复课,闹腾的学生至少在上学期间少了很多。但二姐夫也没有主动回去看孩子。
沈寒露她娘何春香心疼两个外孙,从到了姥姥家之后,就只见过自己爹一回。就主动抱着两个孩子去了市里。
她本以为会见到二闺女,二女婿抱着孩子痛哭的场景,没想到当娘的二姐确实是想孩子想的厉害。
但作为父亲的二姐夫,他就表现的有些冷静,或者说是冷漠了。
他没有一丝同孩子亲近的举动,看着曾劳曾动反而像是在看陌生人。
哪怕沈寒露她娘何春香每隔一个月就要带孩子去市里见他们的父母,但始终没有让她二姐夫接受孩子。
经过这些事后,沈寒露二姐夫变得程默寡言,原本就不爱说话的他现在话更少了,一个人可以一句话都不说的呆坐一天。
他仿佛把自己同这个世界给隔绝开了。
连曾教授和刘教授他们离开去农场,二姐夫都没有去送一送。
二姐呢,她忙着照顾或者说‘盯梢’二姐夫,就怕他万一想不开出事了。
最后送曾教授和刘教授的竟然只有沈寒露。
曾教授看着沈寒露,苦笑着说:“没想到啊,我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没担当,一个没骨气,反而是娶了个好儿媳,可我们家这情况,就是连累了你二姐,连累了你们父母。他们一大把年纪了,反而还要替我们养孙子孙女。我实在是心里有愧啊。”
沈寒露只能安慰他:“这话您可别这么说,那是您孙子孙女,就不是我爹我娘的外孙外孙女了?两个孩子都两岁半了,说话都开始利索了,招人喜欢着呢。”
曾教授说;“不管怎么说,当父母的有养育子女的责任,可没有养育外孙外孙女的责任。寒露,原先我和你刘姨攒下的那笔钱,本想着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也能给两个儿子留下一些积蓄。但现在看来,他们根本不值得我们花费这些苦心。一个遇到困难,就知道当缩头乌龟,整日里浑浑噩噩的。说了他两年,都没有说通。另一个呢,是本事太大,恨不得把天都给捅出窟窿来。寒露呀,之前我和你刘姨托你保管的那些钱,你也不用再给他们了。一半留给你二姐,一半留给你父母,就当是我的一片心意。至于这两个儿子,他们也不配花我们挣下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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