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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不说富可敌国,也是坐拥万贯家财。
谢瑾年执掌谢家,便是卸了差事,还能少了花用
然而,看着谢瑾年像模像样地躬身致谢,给她扣上了“不离不弃”的“深情”帽子,她却并不想反驳。
今儿头晌,在封正则卖力地反衬下,她确实决定和谢瑾年“不离不弃”,好好搭伙过日子了。
是以,静姝红着脸起身,盈盈福身,还给谢瑾年一礼,笑言:“我别的没有,私产还是有几分的,夫君但有所需,尽管与我开口,无需跟我外道。”
谢瑾年往前迈了一步,把小娘子揽进怀里,只觉的朱窗上映着的春日暖阳是那般的耀眼。
谢瑾年这一“伤”,静姝和谢瑾年两个朝夕相对。
小两口两个,每日里弹弹琴调调情,红袖添香写写字,手把着手教学打棋谱,兴致上来,手谈一局,静姝十有九输,不知被谢瑾年趁机揩走多少芳泽。
但凡有蔺先生来给谢瑾年“诊脉”,静姝便到廊下赏花望风。
在静姝的精心照料下,谢瑾年的“伤势”一天好过一天,静姝脸上的笑容一天更胜一天。
眼见着谢瑾年便能下床行走,静姝挑了个时间又去了一趟昌平侯府——一是当面拜谢大舅舅给她撑腰,帮她拿回了她父亲生前置下的三成私产;二是与外祖母廉氏以及两位舅舅舅妈辞行。
外祖母廉氏听说静姝要谢瑾年回南,很是心肝儿肉的哭了一场,然而,谢家举家回南,静姝到底已是谢家妇,饶是她再舍不得,也不能阻拦,唯有殷殷切切地嘱咐了一大通。
千叮咛万嘱咐,不外乎是让她好生与谢瑾年过日子。
静姝自是一一应下。
不用谁嘱咐,她也会与谢瑾年好生过日子。
如今她早就不想着做什么快乐的小寡妇了,她只想背靠谢瑾年这棵大树,做一条悠闲的咸鱼。
静姝到昌平侯府这日,“赶巧”封正则陪着做完小月子的静婉出城去烧香祈福。
不曾与男主女主相遇,自是少了不少麻烦。
静姝在昌平侯府陪了廉氏一整天,直至宵禁前才紧赶慢赶回了谢府。
此时已近仲夏,天不复春天的凉爽,很是有些个闷热。
静姝从软轿上下来,顺着抄手游廊走至正房,便很是出了一身汗,她便也没急着进屋,先去浴房好生梳洗了一番,才披着轻薄的纱衫回了卧房。
卧房里摆了冰盆,观赏性的青花大瓷瓶里也被她着人装了冰,很是凉爽。
打帘子进去,很有几分从炎炎烈日下步入空调房的舒爽。
静姝在门口停了一会子,才莲步轻移,循着谢瑾年那把悦耳的轻笑声进了拔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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