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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软嫩的耳垂又允了一下,这才轻啄着小娘子鬓边乌云,明知顾问:“因何而气?可是今日在昌平侯府被他们气着了?”
“有外祖母撑腰,又有谁能气着我?”静姝抬手推开谢瑾年的脸,“别顾左右而言他,我气甚么夫君当真不知?”
谢瑾年把脸埋在静姝颈间,轻嗅着熟悉的淡香轻笑:“嗯,知道,毕竟娘子带进来的醋味都可以熏屋子了!”
扯!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她是吃醋的,她只是有些恼了而已!
静姝轻哼:“又漫天胡扯,不讲正题,夫君可是心虚?”
谢瑾年轻咬静姝颈间软肉,竟是颇用了点力气,直咬得小娘子呼痛,才松开嘴,噙着笑说了一句:“竟是不信为夫,着实该罚!”
静姝捂着脖子,白谢瑾年:“这与信不信无关。”
谢瑾年含着笑问:“那与甚么有关?”
静姝一噎。
这话着实不能如实答,如实答了眼前这只臭狗子尾巴能翘上天:“不说。”
谢瑾年朗笑。
低头亲了亲小娘子含嗔带恼的眉眼,笑着催促:“说说罢。”
静姝指尖点在谢瑾年额头,轻轻推开了他,抬眼看着谢瑾年似笑非笑:“这可是夫君让我说的。”
谢瑾年眉梢微动:“说。”
静姝指尖顺着谢瑾年的鼻梁下滑,滑过颈线,落在心口上:“我只问夫君,今日与那女登徒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良久,可是要到那女登徒子府上去做男……唔……”
小娘子满口带着酸意的胡言乱语。
明明是再娇软不过的两片朱唇,却是字字句句都能戳进他心里。
谢瑾年不愿小娘子再往下说,便以吻封缄,含着朱唇,将未尽的言语尽数吞进了腹中:“没有。”
静姝当然知道谢瑾年不会。
但是想起当日朱雀街头那一幕“女登徒子强抢良家妇男”的戏码,静姝就是心里膈应。
她心里膈应,便想着也得膈应膈应“良家妇男”:“哦,那是夫君要把那“狐狸精”纳进府里来红袖添香了?”
谢瑾年好气又好笑,低头在朱唇上轻咬了一下:“有哪个狐狸精能比娘子更诱人?”
静姝想想自己如今这张妖艳贱货脸,煞有其事地点头:“果然我才是最美狐狸精。”
他的小娘子真是,吃醋都能吃得如此别致。
谢瑾年忍俊不禁,低头亲亲小娘子的眉心,煞有其事的点头:“嗯,小狐狸精今晚可要红袖添香,勾引为夫?”
静姝红着脸啐了谢瑾年一口:“夫君尽管想,梦里甚么都可以有。”
谢瑾年哭笑不得,直接抱起静姝,往里边走:“梦里已经有过,娘子不如帮为夫美梦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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